那药物的名字就叫雪盐。
确定了这个事情之后,白羽就给邓红打电话了,想要告诉她这个好消息,总算是找到了一点线索。
但是他打电话过去,好半天都没人接通,要不是确定没有打错电话,他的怀疑电话是不是有问题,邓红怎么可能会不接呢?
就算说不讲话,发个信息也是可以的,但是对方并没有那么做。
在他打算放弃的时候,电话又接通了,但却不是说话的人却不是邓红。
“你是谁?”
邓红喉咙出了问题,所以不能够说话,白羽至今都没有听过对方说话的声音。
这时候突然出现了一个稍微有些明亮的声音,他自然立马就反应过来了,不是邓红记得电话。
尤其对方还跟他打个招呼,也不知道是不是来电显示上面有他的名字,所以他才会这么说,反正白羽是觉得有些怪异的的。
首先对方迟迟不接电话这个就比较奇怪,按理来说邓红应该不会不接他的电话才对,再就是这个外人接的电话。
这到底怎么了?
对方可能也知道他在怀疑,所以立马就做出了解释。
“邓红这几天工作实在是太累了,所以就睡着了。
这几天我跟她住在一块,所以刚好就听到这通电话,本来她的电话我是不好接的,但是想到你打了好几个,可能是有急事,所以我就接了。
你有什么事情找她吗?
如果着急的话,你可以告诉我,等他醒来之后转告给她,又或者我立马将她叫醒,如果你可以等的话,可以等到她醒来之后再告诉她也不迟。”
这听起来是解释的非常清楚,但是如果不仔细听的话,可能会忽略一些事情。
比如说方蜜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要要让邓红起来接电话,她想只要她不说,对方自然就不会开口了。
除非真有急事,那就得用另外的对策。
而白羽并没有发现这个异常,但是他却感觉到有一丝奇怪之处,只是不知道具体哪个地方奇怪罢了。
既然邓红睡着了,那就不用去打扰了,当然他也不会将事情告诉一个外人。
只是在临关手机之前,问了一下对方的名字。
那人倒是没有任何犹豫的,就说出来了,那人竟然是邓红唯一的一个朋友方蜜。
这对于白羽来说,倒是一条新的消息之前,他从没有听说过这个事情。
不过现在知道也不晚。
邓红也不是故意瞒着他,主要是这和之前治病根本就没有关系,所以对方才没有说罢了。
很快,白羽就挂了电话,但他没有继续去研究雪盐,而是就刚才那个电话的事情想了半天。
直觉告诉他,这里头是有问题的,可是哪里有问题他就说不清楚了,可能得过去看一看才知道了。
可是之前他就没有想要去江运市的想法,这个时候过去一趟,倒是有违他的初衷了。
但他心里又有另外一个声音在说了,想去就去,干嘛这么犹豫,万一邓红遭遇了什么事情呢?
他过去说不定是能够帮得上忙!想到这里,白羽就觉得过去。
主要是这几天医馆的生意都比较冷清,要做的事情不多,所以就很好选择了。
他怕赵艺舒有事找他,所以先告诉他这个事情,等对方知道了之后,他才离去的。
邓红自然是不知道,白羽已经在来找他的路上了,不然的话应该会高兴吧!因为她现在的情况确实不怎么好,她确实是没有醒过来,但却不是睡着了,是服了一种迷药昏迷过去了。
原本事情也不会变成这样的,但谁让方蜜露出了一些小故障呢,就让邓红发觉了。
为了让对方不将事情泄露出去,所以方蜜只能让对方昏迷了。
她下手非常的快,一开始有些紧张,但是后来就平静了。
这会看着对方紧闭的双眼,心中没有任何的愧疚,反而还笑了。
“本来我是想着,让你一直这样过下去就好,但谁让你发现了这个事情呢?
你不应该说出来的,既然这样,那你就不能够让你活着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锻炼,方蜜的心可谓是越发的狠了。
只要是有妨碍他的事情发生,他可是愿意付出一切的力量去阻止。
这会儿他已经满脑子都在想着,怎么解决对方呢,他自然不能亲自动手杀人,不然的话,要是有一天查出来了,他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所以要想一个,既能够完成他的目的,又不用亲自出手的人,那就只能找人代为解决,又或者是通过一个契机去解决。
这个需要好好谋划一下了。
这几天方蜜确实是有空,所以就待在邓红这里,她也给邓红请了假,所以其他人并不会发现这边的异常。
白羽上午出发,下午就到了江运市,他都没空歇息,立马就查起了邓红的下落。
之前邓红是说过她住的地方,可是白羽记得不大清楚了,所以花了一些时间去找不过,最终还是找到了。
虽然一来就找对方好像不大好,但是他本来来这里就是为了找对方,如果还休息一段时间,那就失去意义了。
有些事情就得抓紧时间,不能有一刻停下来。
这会儿方蜜自然还没有离开,她还没有想出解决的办法,就听到了敲门声,下意识的是以为是隔壁的敲门声。
因为不会有人来找邓红的,也不会来找她所以怎么可能会有人敲门呢,所以她就忽略了。
可是听敲门声一直都有,根本就没有消失,这会她才认真起来。
她仔细听了一下,真的有人在敲门,就不由的站起来往门口走去。
“谁啊?
这个时候过来?”
当里面的人走进门口的时候,白羽毛就听到对方的声音了,确实和他在电话里,听到那个人的声音一模一样。
看来对方是没有离开,那就是说邓红还在这里是吧,想到这里,他也就松了一口气。
方蜜没有马上开门,是通过猫眼看了一下,门口是一个长得非常正常的男人之后,才打开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