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这个时候上门,难不成是来送死的吗?
这个可能性应该不大,那就是来主动找茬的呢!想到这里,包望也是有几分激动了。
不过口头上还是不肯放过对方,还是说对方是来找死的。
听此,白羽自然也不会任由他瞎说。
“到底是不是找死,你很快就知道了!”
见他靠近,原本隐藏在暗处的那六大高手立马出现,和包望身边的两大高手站在一块,看起来真是挺有气势的。
白羽就一个人,怎么看,胜算都是不大的,白羽也知道,所以他并没有想着靠自己拳头就能够胜出。
他将早就准备好的毒针,在他们靠近的时候,立马就甩了出去。
很早的时候,白羽就在练习了,不说百发百中,但是大部分时候还是很准的。
射当然了,银针是死的,人是活的。
那几个高手,自然不会眼睁睁的看着银针靠近,还站在那里,很快就躲了过去。
见此白羽自然是有些遗憾,不过他也没有将希望全部都集中在这个事情上。
趁着那几人躲避他的银针,露出了破绽,他就趁机对他们动手,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他一时之间,不能够同时打败八个高手,但是却可以搅散他们的集中力。
只要将他们打乱之后,再一个对付一个,自然就会容易许多。
包望的身边总是有几个人保护他,他远离了战斗的中心自然不会有事。
只不过她也看出来了,白羽的实力比她想象的要强了很多,当下就不由得认真的起来。
“他们能够赢吗?”
包望问的是旁边的保镖,这八兄弟平时在一起练舞,那是在了解对方不过了。
所以就算他们没有上场了,也知道接下来的情况。
而旁边的老二听此,自然是肯定的回答了,他们一定会赢的。
“刚刚才是兄弟们没有想到,对方身上竟然还带着银针,看起来还涂了药,一旦被射中,那肯定没办法再动手,所以只能躲过去。
这样一来,才让他得逞的,但是这样的事情可一不可二,他们绝对不会再中招了。”
眼下的局面,看起来是白羽一直在压着他的几个兄弟打,其实不然。
他们只是想要确定白羽身上还有没有银针以及药物,一旦确定没有,那就会立马返工,现在不过是权宜之计而已。
包望也是觉得他的人不会这么快被打败。
他刚才还想着,要是那些人打不过的话,他就暗中动手了,现在听到老二的话就知道,不用走到那一步,也就放心了不少。
这么多年了,他还没有让人私底下出过手呢,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是那么做的。
除了是有些丢脸之外,还有就是不太甘心。
这么多年都没有遇到让他出手的人物,但是白羽却做到了,这可真是让他咽不下那口气。
站在包望另一边的老六,看到包望松了一口气还意外着呢!不过,他也不觉得他的兄弟会输。
他们八个人的实力是差不多的,之所以留一下老二和老六,那不过是因为他们更擅长近身保护人罢了。
而且包望也习惯他们在身边,两个人可能会不太舒服。
包望的想法,白羽可不知道。
此刻,他正紧握着拳头,看着围着他的四个人,还有两个人被他伤到了手,在外面倒是没有靠近。
不过看他们的样子就知道,倒是有动手的机会,他们一定会过来做点什么。
手不用力,但腿还可以用。
所以白羽知道,他还不可以掉以轻心。
他也不觉得以自己的实力可以打败他们,这些人不过是在试探他罢了,所以看起来实力才下降了这么多。
他自然不会一下子,将自己的准备全部拿出来,得等到他们以为他安全了之后再拿出来,才能够得到离开的机会。
不然的话,光凭他的功夫还真走不出去。
赵远的消息没有错,这些人身手确实是很厉害,尤其是在联合到一起之后,寻常人根本就压制不住。
他们的打斗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就看谁能够更进一步了。
而在这个时候,暗处有个黑影闪过,白羽正好就看上了那边,不免失了神,一下就被老大踹中了胸膛,不免退后了几步。
他倒是没有受内伤,就是胸口有点痛。
见此他也不再忍耐,拿出他身上所有的毒粉,趁着他们不注意撒了一把,很快就离去了。
关键时刻,医毒也是不分家的,所以白羽倒也不觉得哪里不好。
情况紧急,他只能出此下策了。
这也是他给自己用的保密武器。
而八个兄弟则是没想到他身上还有毒粉,刚才但对方一直都没有小动作,还以为他真的已经没招了呢!原来一切都是假动作。
为了躲避毒粉,他们没办法围攻过去,所以只能让他离开了。
包望眼看着这一切发生,却阻止不了,他之前都已经想好了,要怎么对白羽而已。
没想到一转眼,又让对方逃脱了,他自然是非常的生气。
不过他也知道,不是身边人的问题,是白羽太过于狡猾了。
“还待在这里干什么?
还不快去追?
生要见人。
活要尸,我一定要将他给抓住。”
如果说之前,包望还可以让人慢悠悠的去找白羽,但是这次就不行了。
这人这么厉害,几次三番能够从他的手上逃脱,那就不是一件小事了。
他身边的这几个高手的实力有多强,他是再清楚不过的时候。
小时候,他也被祖父压着和这几人一起练武,所以他和这几人之间除了主仆关系之外,其实还有一份兄弟情的。
毕竟是从小训一起训练过的人。
但是每当他露出这样的想法之后,他的祖父就会让他带到祖宗的牌位之前,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尊卑。
所以久而久之,他就不跟八兄弟混在一起,都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这样一来他们关系这样也就远了。
不过包望每次想起那个时候,对他们还是有一份情谊。
只是那份情谊,终究不能够让他们再以兄弟相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