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看到武举消失的地方有些若有所思,像武举这样白羽也可以做到,但是却绝对做不到像武举这样轻松,看来龙卫也是一个藏龙卧虎之地啊。
正在白羽沉思的时候,病房们突然打开,然后赵艺舒着急的走了进来。
看到白羽的样子,赵艺舒不由快步走过来说道:“白羽,你这是怎么了?
不严重吧。”
白羽安慰道:“没事,只是一个小病,很快就没事了。”
赵艺舒可并没有那么笨,说道:“到底怎么回事?”
赵艺舒知道如果真是小病的话白羽自己就能搞定了,怎么可能这么虚弱的躺在病床上呢?
白羽看到无法隐瞒只好说道:“我在给程先生治病的时候,正好碰到我的仇人来找我报仇,受了一点伤,不过并不严重,很快就能康复了。”
听到白羽真真假假的话,在看到白羽身上并没有伤痕的样子,赵艺舒这才放下心来。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让我很担心的?”
赵艺舒心里的石头一下子放下了,然后扑在白羽的怀里哭了起来。
白羽急忙说道:“别哭了,别哭了,我保证,呃。”
赵艺舒擦了一把眼泪说道:“说啊,怎么不说了?”
白羽想起了不久前自己才刚和赵艺舒保证过自己今后会小心的,没想到这么快就又出事情了,这让白羽有些尴尬。
看到白羽尴尬的样子,赵艺舒不禁笑了出来。
过了一会儿,赵艺舒才幽幽的说道:“白羽,我知道你是一个有本事的人,这些事情终究是不可避免的,但是答应我照顾好自己好吗?
你知不知道我听到你受伤之后瞬间就慌了,我真的不知道没有你我该怎么办?”
白羽有些心疼的看着赵艺舒说道:“你放心,这次真的是一个意外,我一定会保护好自己的。”
第二天,第一个到的竟然是齐全的爷爷齐展。
“齐前辈,让你来给我看病真是不好意思。”
白羽面带愧意的对齐展说道。
齐展面带不悦的说道:“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等医者本来就是以救死扶伤为己任的,再说你也是保护了别人,这种事我怎么可能不来呢?”
齐展其实心里对白羽还是很看好的,因为白羽的动作一看就是师承大家,现在很多人都缺少了对传承的敬畏之心了。
白羽愣了一下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其实这件事还是怪我,因为那些人的目标正是我。”
齐展也愣住了,因为他也只是听齐全说了一下,并不知道事情原来还是真相。
不过齐展对白羽更加喜欢了,因为白羽是个实诚人。
客气了一番之后,齐展就开始对白羽切脉了。
等切脉结束之后,齐展才皱着眉头对白羽说道:“和你交手的到底是什么人?
怎么会用这么阴毒的毒药。”
白羽看了一眼旁边的齐医生,犹豫了一下这才说道:“和我交手应该是来自南疆的蛊师。”
齐展惊讶的说道:“蛊师?
你怎么会和他们交恶呢?”
白羽苦笑道:“我也不知道,他是别人派过来的,我也没有办法。”
齐展犹豫了一下说道:“这个倒是没有什么了,他技不如人那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旁边的齐全有些蒙的说道:“爷爷,白羽你们在说些什么啊?
蛊师不是只存在于那些小说中吗?
现实中怎么可能存在呢?”
齐展没好气的对自己孙子呵斥道:“我说过多少次了,没有不代表不存在,你就不能动动你脑子吗?”
这时,白羽站出来打圆场道:“齐哥,还是我给你解释吧,蛊师原来是中原祭祀的名称,不过后来就消失了。
西南十万大山的威名你听说过吧,那里的祭祀一般就称之为蛊师。”
齐全有些不解的询问道:“那为什么被成为蛊师呢?
称之为祭祀不是更合适吗?”
白羽解释道:“不是的,祭祀在两地的含义是不同的,南疆那里更崇尚武力,再加上自然环境的恶劣,所以那里的人就开始尝试控制毒物,这才是真正的蛊师。”
齐展补充道:“没错,真正的蛊师都是精通各种毒物的,不过也有一些例外,只专注一种毒物,不过这种人很少。”
齐全有些傻眼了,本来他以为这不过是小说中出现的素材罢了,没想到现实社会是真实存在的。
齐全有些尴尬的说道:“这些事情我怎么没有听别人说过啊?”
齐展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自己孙子说道:“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吗?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你的层次没有得到,所以自然不会知道了。”
齐全有些不服气的对白羽询问道:“那他怎么能知道?”
齐展也不好说什么了,说句实话他到底还不知道白羽究竟师承何人。
白羽轻轻的摇了摇头说道:“这是我师傅平时告诉我的,不仅是南疆,甚至泰国的降头术我师傅也曾经告诉过我。”
齐展有些感叹的说道:“看来小友的师傅也是位不出世的奇人啊,真想和他好好聊聊。”
听到齐展的话,白羽不由低下头说道:“师傅他老人家已经驾鹤西去了,齐前辈可能要失望了。”
齐展楞了一下然后急忙说道:“对不起,我不知道。”
白羽摇了摇头说道:“无妨的。”
“不知小友能否告诉家师的名讳?”
白羽听到这句有些耳熟的话有些尴尬的说道:“师傅他过去的事情告诉我的很少,我只知道他的名字叫白傲。”
听到白羽的话,齐展不由站起来说道:“什么?
你师傅是鬼手圣医白前辈,不对,你怎么可能会是他的弟子呢?”
白羽说道:“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的师傅确实叫白傲,至于是不是你口中的鬼手神医我就不知道了,师傅并没有告诉我这些。”
齐展看到白羽的样子犹豫了一下急忙说道:“白小友不要在意,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听到白前辈的名讳有些激动罢了,没有其他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