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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瑾瑜没想到余辰这一吸收就像是要吸干了她所有鬼力般,她这些日子才刚刚积攒的鬼力哪里够他如此摄取的。
她一感觉到不对就想要抽手,然而这哪里能由得着她控制,余辰的大手紧紧扣牢了她的小手,她身上的鬼力疯狂地流失,直到她不得不向阴阳小鱼求助。
“小鱼,快救我!我快被他吸干了!”骆瑾瑜在心里呼唤。
“丫头,快运转阴阳寒冰诀!”
骆瑾瑜一听也没多想,赶紧在体内运转起来。
此时,在余承飞看来,就是师姐的小手被师父紧紧握在手里,师父紧闭着双眼,那张俊脸却似是千变万化着。
一会儿阴一会儿阳,一会儿阴气森森,一会儿惨白一片。
这样的情况太诡异了!他知道师姐不会伤害师父,他是绝对相信师姐说的话的,哪怕师姐和他之前还受了师父的鞭刑,师姐那么善良的人,绝不会因为这么点伤害而去害师父的。
然而师父这样的情况实在太奇怪了,他要不要上前唤醒师父呢?而且师姐的情况也不对劲,她似乎很痛苦!
余承飞的目光落在了师姐被紧握着的小手上,如果他没看错的话,师姐身上有什么东西在飞速的流失着。
那是什么?!
他感受到一股股阴寒之气,阴冷、阴戾,让人感觉很不舒服,他极度地不喜欢这股气息。
突然,他看到了师父的脸上出现了可怕的景象,忽绿忽暗,一张张诡异的脸孔在他的脸上出现,有老妪的,有少女的,有小孩的,还有男子的,师父本是俊俏的脸上像是放映着一轮轮脸谱。
这到底怎么回事?!
余承飞惊惧着,慌乱着,他想逃,不敢再看这一幕,他下意识地后退。
然而他才退开一点,突然想起这对面的两人可都是他现在最亲近的人,且不说师父是他的老祖,是他们余家的支柱,就是师姐,也是他最依赖的人,师姐一次次救他,他怎么能看着师姐有事呢!
余承飞不敢逃了,他缓缓地靠近,他身上虽受着伤,但他有用灵力去调息,他现在已经能行动的了,当他慌乱地扑向前,“师父,您醒醒,您快醒醒!”
小孩带着哭音的呼唤没有唤醒余辰,却唤回了骆瑾瑜的注意力,就见她向小孩看去,“小飞,你,你快离开!”再不离开,他就要受到牵累了。
“不,我不走,师姐,你有没有事啊?”小孩说着便要伸手去碰触两人相握的手,却被骆瑾瑜叫停了。
“别动!”骆瑾瑜使出了全力叫出声,“小飞,你不想我们俩死就不要动!”
小孩被她的话惊住了,果然收回了手,“师姐,那你说要怎么做才能救你!”
“你什么都不要做!”骆瑾瑜安慰着,“师姐会想办法自救的!”
可是她的话实在没有说服力,她的脸色已经越来越惨白,她现在就算是疯狂运转阴阳寒冰诀都难以满足余辰的摄取。然而她现在又不能停止,只能期望余辰能吸足了鬼力,自动放弃对她的掠夺。
余辰现在又是如何呢?
他此时也饱受着折磨,他的体内灵力和鬼力在交织着,在相互争夺着主控权,随着鬼力这道入侵者的加入,灵力自动地捍卫自己的地盘,想要排斥外来者。
然而鬼力的阴寒之力霸道而强悍,只要接触到余辰的冰灵力就能同化掉。事实上,余辰现在的冰灵力其中就是鬼力,他毕竟是鬼修,这里也只是轮回幻境,他身上的冰灵力只是鬼力所化。
此时骆瑾瑜的鬼力注入他的身上,就如同唤醒沉睡中的力量般,一点点冲刷着他体内的冰灵力,将它们一一化成鬼力。
而余辰痛苦的同时,他的记忆也在一点点苏醒,在他的脑海里正放映着一幕幕画面,这些画面都是他在鬼界的经历,有他与人组队猎杀魂兽的,有他入阴司秘境撕杀魂兽的,有他与骆瑾瑜相处的点滴。
那一副副画面是他熟悉而又陌生的,他能看到自己的身影,却无法有经历过的感觉,那就像是另一个他,另一个世界。
然而他却知道这一切都是真实的,那种熟悉感并不是在骗他。
可是,怎么会这样呢,自己到底是什么人,那些人又是什么人,那个世界是他曾生活的世界吗?
他想搞清楚,他感觉自己像是要抓到什么了!可是又被它逃脱了!
余辰的脸色纠结着变化着,他渐渐稳定了自己身上灵力的暴虐,脑子开始清晰起来。
骆瑾瑜此时却是快要坚持不了,她已经将阴阳寒冰诀运转到极致,但受环境的影响,她能吸收到的阴气实在太少,能转化的鬼力也就很少。
她所不知道的是自从她上次在凌霄峰造成的动荡让整个凌霄峰差点毁了,余辰便防着她再破坏,将凌霄峰峰顶的防护阵法重新设置,提升了一个等级。
而这个山洞是用来关押她的,更是设置了高级防御法阵,就是为了防止上次那种情况再发生。这也就是骆瑾瑜此时无法吸收到更多的阴气的原因。
骆瑾瑜不知道原因,但她却感觉到自己的情况不妙,她想中断功法的运行,但却无法挣脱余辰的挟制,她知道再这么下去她与他都会被耗死。
就在骆瑾瑜将绝望时,阴阳小鱼终于发挥作用了,就见骆瑾瑜的眉心暴发出一道白光,直直地射向余辰的眉心。
余辰猛然睁开了双眼,他先是茫然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女孩,然后像是终于意识到什么般,他的瞳孔缩了缩。突然,他站了起来,眨眼便消失在原地。
骆瑾瑜在余辰放开她后便无力地倒地了,对于余辰的突然消失,她并不意外,这是元婴期的瞬移。
她此时的状态很不好,几乎要昏厥过去,她努力保持着意识。
“师姐,你怎么样啊?”余承飞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让她努力想要看清小孩,眼皮动了动,却实在无力支撑。
小孩扶着她起来,将她靠在自己的怀里,伸手给她喂了一颗丹药,骆瑾瑜却已无力吞咽了。
“师姐,你吃下去啊,求你吃了这药……”小孩的哭声断断续续地传进她的耳里。
她想抬手安慰,但被耗尽的力量让她无力支持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