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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瑾瑜刚解了房间禁制,冥鸦就一头从窗户扎了进来,飞到房间中央的桌子上便开始叨叨。
“嘎嘎,主人,主人,你怎么能将小冥关在外面一晚上呢,唔唔……,小冥好可怜……”
骆瑾瑜顿时满脸黑线,她昨晚回客栈时,站在她肩头的冥鸦说要再在外面玩会儿,她便嘱咐了一声小心点后便放它走了。
回到房间后她一头扎进鬼珠里专心画符,早就忘了还有冥鸦在外面了。房间里除了客栈自带的禁制外还有阴阳小鱼的泡泡结界,冥鸦自然是进不来,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回来的,被关在外面的确是她疏忽了。
“好了好了,是我的错,我给你赔不是了还不行吗?”骆瑾瑜无奈地道。
“哼,主人得赔偿!”冥鸦开始在桌子上走来走去。
“好吧,你要什么?”骆瑾瑜翻了个白眼,就知道这家伙没那么好打发。
“嘿嘿,主人的冰阴珠。”冥鸦笑得很猥琐。
骆瑾瑜瞪了它一眼,还是认命地拿出两颗来放在桌子上,说道:“不准多吃!”
冥鸦连连点头,迫不及待地对着两颗小珠子啄起来。
这冰阴珠是骆瑾瑜在一次修炼《阴阳寒冰诀》时,无意中想到了墟池宝库中得到的火弹珠。火弹珠的威力骆瑾瑜是很喜欢很受用的,只可惜都被她用光了。
于是她便根据火弹珠的原理将自己的鬼力凝结成的了冰珠子,里面蕴含了骆瑾瑜纯正的阴力,骆瑾瑜觉得这东西可以用来临时补充鬼力,也可以用来伤敌,一举两用。
她拿出来给阴阳小鱼和狄修看的时候,狄修提了意见让她进行了改进,并为之取名,纯阴力的是冰阴珠,纯阳力的便阳火珠。
骆瑾瑜实验了几次,终于找到了窍门,每次修炼时便凝结出几颗,不仅有利于她修炼《阴阳寒冰诀》,还多了储备力量。
不过这两种珠子被冥鸦和两只小魂宠看到了很喜欢,许是它们都是阴物,三只都喜欢吃冰阴珠,于是冰阴珠就成了它们平时的零嘴了,倒是让她留下了许多阳火珠来。
“主人,昨晚小冥也没闲着哦,去查了一下主人刚加入的那支小队。”冥鸦边吃边说。
“怎么,他们有什么情况吗?”骆瑾瑜立即感兴趣起来,集合的时间差不多要到了,她正要去城门外与他们汇合呢。
冥鸦吞下最后一口冰阴珠后,便飞起站在了骆瑾瑜的肩头,说道:“主人,你不是要去集合吗,咱们还是边走边说吧!”
骆瑾瑜听它这么一说,便知道情况还不是很严重,便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该带的东西,就打开门下楼往城门的方向而去。
一路上冥鸦便将自己昨晚发现的情况一说,骆瑾瑜便知道这支猎杀小队的怪异处了。
原来这支队伍里有四名成员是固定的,那便是队长秦高飞兄妹,以及黄向阳和范石,其中薛祺与贺纵两人和骆瑾瑜一样是他们刚从任务大厅里招收的。
他们这支小队在任务大厅里也颇有名气,不过这名气不是什么好名气,正如那名与范石在任务大厅里吵嘴的老宋所说,他们是专来坑队友,除了固定四人外,他们会时常向外招新队员凑数,原因是他们每回带新队友外出任务时,那新队友都会折损。
或重伤或死无踪迹,因此他们被人戏称为“坑友小队”,凡是在任务大厅里混熟的队伍都知道他们队这种情况,因此他们招收新队员也越来越难招。
于是他们专门找新人,那些刚入凤晳鬼陵,初来乍到不了解他们情况的鬼修,昨天骆瑾瑜刚进任务大厅便被他们相中了。
骆瑾瑜在听了冥鸦的消息后,不禁产生了疑惑,“小冥,你说他们这样是有问题吗,外出任务虽有死伤,但每回都死人不是很奇怪吗?”
“嘎嘎,的确奇怪,因此稍微了解情况的鬼修都不会加入他们的队伍!”冥鸦道。
“那有没有后来知道了就要退出的呢?”骆瑾瑜又问。
“主人,你忘了在任务大厅里接的任务都是要登记信息的吗,任务没完成或中途退出的都是要扣积分和信用度的。”冥鸦提醒道。
骆瑾瑜想到自己昨天在同意入队后,范石后来便很热情地拿了自己的身份牌去登记的事,而她之后也知道信用度比起积分还要重要,信用度为负数时无论是接任务还是买卖东西都会有麻烦,这东西就跟银行的信用度一样。
骆瑾瑜想到这些想想还是打消了中途退出的念头,大不了自己小心点,反正自己的修为也达到了固魂后期了,就算他们小队所有人加起来,自己都有能力对付。
这样想,骆瑾瑜的速度便加快,很快她便到达了城门外。刚一出来,便看到了那名叫薛祺的女鬼修向她热情的招手,她的身边已经站着秦高飞兄妹、黄向阳及范石了,那名叫贺纵的没在,显然他比骆瑾瑜还来得晚。
骆瑾瑜向他们走去,薛褀很快就迎了上来,热情地道:“骆道友,你可来了,我们都等你和贺纵了。”
范石也一掌拍在了骆瑾瑜的肩头道:“就是呀,你们俩还真是慢!”
骆瑾瑜尴尬一笑道:“那个,我好象没迟到吧!”
“是没迟到,是我们早来了!”葛高飞点头道。
骆瑾瑜这才松了一口气。说话间,贺纵的身影也出现在城门洞处,薛祺同样热情地招呼着他过来。
“嘿嘿,总算都到齐了!”黄向阳阴恻恻地道。
骆瑾瑜意外地看向黄向阳,她对这人的最初印象是觉得他很乐观,怎么会用这样的语气说话呢。
就见黄向阳与葛高飞相视一笑,那笑里似乎有着什么,让骆瑾瑜顿时有种怪异的感觉。
黄向阳像是注意到骆瑾瑜的目光,向她望来,露出一抹极阳光的笑,“怎么了,骆道友,你难道不希望人到齐吗?”
“呃,没有!”骆瑾瑜立即摇头。
黄向阳的笑看上去很真实,好象刚刚他那句阴恻恻的声音是骆瑾瑜的错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