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温度一再上升,白花花的身子抖动,雪白屁股下的细缝被粗长的肉棒挖掘出一个小洞。
浑身湿汗淋漓的两人急促喘息,每一下的喘息都炽热潮湿。两人的汗液就恍若两人的下身分不出彼此。
狭窄的幽穴嗦着肉棒不放,晃着细柳腰,将丑陋狰狞的紫红鸡巴紧箍。
男人不甘示弱,耸动腰胯,脑袋埋在柔软的胸脯上,薄唇叼着朱果,男人刘海因为汗水纠缠成一撮撮,微青的下巴颏冒出细细的胡茬。刺刺扎扎的胡茬刺挠丰腴的浑圆。
摩擦出一片片红痕,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坚定的握住女子右边的那团丰盈,削薄的嘴唇裹着奶头用力吸吮,好似大奶子里藏着奶水,用力的吮吸。
下边紫红的肉棒进进出出,往上顶弄,旁边餐桌都被两人的力道震动,餐具打架的声音跟这俩妖精打架亲密无间的合奏。
肉棒缓缓抽出,狠狠干进,大量充沛的花液被鸡巴带出,两人交合处就像发过一场大水一般。
鸡巴在宫口外来回顶撞,就是干不进那死死闭口的子宫,龟头在外面可是徘徊许久,就跟治水的大禹一样路过家门不入。可惜男人不想治水,更巴不得那骚骚水来的更多,更汹涌些,他就像在那粉嫩绵软的骚屄里再掀起风浪。
一路进一路出,茎身凹凸不平,起伏着偾张的青筋,摩擦肉壁,搜刮骚水,还一下下用着巧劲儿撞击那紧闭的宫口。
一只大手悄然落在花蒂上,揉捏搓摩,所带的刺激是一系列的。花径收缩剧烈快速起来,绞着里面勃发的肉棒。肉棒的包皮被小屄抓住,死死压迫。
梁霁眼睛一狠厉,一手搓着花蒂,一手抓着一瓣娇臀往下压,嘴里还叼着已经又红又肿比旁边的奶头还要红彤彤的奶头,晃着劲腰戳进了小骚逼里那久攻不克的宫口。
哗哗往外涌的淫水从花穴深处洗刷男人胀硬炽热的肉棒,这时也到了极限的肉棒也开始往外吐白精。
腥甜的精水射往花壶内,鸡蛋大的龟头在子宫的幽径里,上面的小孔一缩一缩,吐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
迸发的快感席卷男人的头脑,劲腰还垒着结实健美的腹肌一起一伏,汗珠打湿男人狭长的睫毛,那双招人的桃花眼里有着夏语的倒影。
夏语软着身子倚在男人怀里,看不到男人眼中的景象,男人也毫无所觉。
在剧烈战栗,收缩的花穴里,男人还未浇息的欲望继续燃烧。
方才刚射过的粗长肉棒片刻间又抖抖身,挺直了腰板,膨胀又膨胀,撑开了小洞穴。
还未休息够的夏语皱起了眉头,纤白的手搭在男人肩膀上想要撑起身体,抽出体内坚硬巨大的鸡巴。
男人话不多说,立刻又将那巨物往夏语抽出肉棒就紧闭成缝的骚穴捅,通了个透透。干进湿润的裂隙。
一言不发,揽着女子的纤腰开始套弄自己的肉棒,薄唇继续啃着方才的一直呵护有加的奶头,撇在一旁的奶子显得孤零零的可怜。
夏语有些受不住男人的偏心,小手薅着男人的头发,抓着男人的头,挺着娇躯将自己那个可怜的奶子塞进男人的嘴里,小嘴吟吟娇啼:“阿霁吃吃这边的奶子,语儿这边的奶头好痒好痒……”
男人眉眼看似几分无奈又不悦,偏生那张嘴可是积极地响应女子的请求,牙齿时而轻柔时而狠重的吃着奶头。
“阿霁好棒……乖哦……吃我的奶子……”女子浓黑的睫毛忽闪忽闪,端庄的外貌被撕开,暴露出她淫荡的模样。
女子的淫水如汪洋,男人一面吃着乳尖儿,一面操着女人骚屄毫不费力。男人傲然的资本直干得女子哦哦淫叫,双眸含情。
犹不过瘾,男人掰着女人细长的腿分成一字马的样子,露出贪吃骚浪的小屄还有自己粗长的阴茎在花穴里进出的景象。
泊泊的爱液越来越多,偏那张小嘴也紧,鸡巴也粗,进出花穴还需要几分力道。
画面冲击男人的眼球,肏干进粉嫩的娇花。
长时间的肏干能看出娇嫩花穴已经红肿,可偏偏这操穴的事太过舒服,梁霁控制不住也不想控制,按压这女人的屁股往自己的肉棒上撞,刚刚干开的宫口就这么轻易地被男人给干了进去。
白皙的玉足绷直,可爱的脚趾蜷缩,秀美的脸红彤彤的,一扫之前的苍白的病态。
梁霁干了几百下,抵抗花穴又一次激射而出的淫水冲刷和四面八方宫壁对粗大鸡巴的夹击。
“阿霁……爱我吗?”夏语突然在二人耽于性事之时来了这么一句。
梁霁脱口而出:“爱,好爱你夏语……”就像本能一般,不假思索的答道。
这些个对话实在是烂熟于心,每一日每一日,两人纠缠交合的时候,女人就好像突击检查一般,冷不丁的来一句,若是忘了回答便瞬间冷下了脸,不顾两人黏腻的下体还抵死缠绵着,扭着腰肢就扯出了肉棒,倒叫他领略了女人版的“提起裤子不认人”。
他临近爆发又被女子冷情抛弃,求着讨好,女人都不做理会,只能瞪着自己直挺挺的肉棒自己撸。
想到这梁霁恨着咬牙,大手死死攥着纤美的腰肢不停地摇晃,在小嫩穴抽搐不断,喷溅淫液时更加凶猛用力的干个透透。
霞云落在夏语鹅蛋脸上,幽黑的眼瞳波光潋滟,嫣红如血般的樱唇细语呢喃种种叫人血脉偾张的话语:“好大……阿霁的肉棒好大……语儿的小穴吃不下了……”
梁霁
γùщαNɡsんE(慾朢社).мē以前可是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是个这么骚浪的尤物,以前能听到她的忍不住出声的娇喘都很难得,更何况是这些个淫词艳语。
他忍不住低吼道:“吃!怎么吃不下?!明明你个小骚穴最爱吃了,死缠着我不放的是谁?啊?!”金棕色眼瞳如晨光熹微,点点的光亮像划破黑暗的那缕阳光,熠熠生辉。那道光亮直接穿进女人的心里,搅得一池子的水无法安宁。
这么些时日,男人比起当初瘦了许多,眉间的折痕深深,神情的桃花眼泛着泄血丝,男人削瘦的脸庞与颓废憔悴的模样叫女人更心动。
男人自以为自己的掩藏的好,其实在一个把他放在心上的女子眼里了却是透明的。这些对天子骄子的男人来说深刻的折磨对夏语而言转换为变态扭曲的欣喜。
如此这般想着,女子娇软的身体又有了几分力气,顺着男人的动作,自发的将浑圆的屁股上下翻飞,压着男人的大腿一下又一下,啪啪作响。
女人的主动,落在男人的眼里就是骚。大掌狠狠落下,不断打着女人的翘臀。每打一下,女子的小屄就像打配合一样,对着穴里的大肉棒狠狠裹吸。
“你…你爱不爱我?!”女人的声音濒临破碎,断断续续也要问出这话。
男人沉浸在操穴的乐事之中,还来得及回答,不过迟了一秒,那双玉手就抓着沉沉滚烫的囊袋,狠狠揉捏搓弄,花唇紧裹,吮吸男人的肉棒,将马眼上分泌的前液吃下,又顺着自己的大量的爱液滑出体内。
又痛又爽到,男人上扬的浓眉紧蹙,削薄的唇紧抿,男人深邃的眼眸里透露出男人此刻的心绪有些纷乱。
“爱!”恨恨道,屈服在女人的淫威下,男人答道,一边也顺着恨意,干进了宫口再不退出,粗长的肉棒将近1/3进入了女子狭窄的宫道抽插。
鸡巴剧烈抖动,傲然的尺寸再度膨胀,撑得粉嫩娇花繃得发白,夏语只觉得小穴泛酸又泛疼。快感的电流流窜在二人的脊椎而上,刺激大脑,扩大了感官刺激。
“爱我吗?!”女子执拗的问道,汗水打湿了那张巴掌小脸,黑黝黝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男人。
梁霁看不懂,那样一双浓黑的眼睛里藏着许多秘密与感情,像一本深奥的书令他想要探究,受到了蛊惑,他呐呐道:“……爱。”
男人清醒的很快,意识到自己刚刚脱口而出的话语,脸有些黑,心里闷闷的不愉快,自尊与仇恨化作保护膜包裹他的心,封锁心里烦杂的情绪,烦躁感油然而生,情绪体现在了动作,男人不顾什么挑逗的技巧,奋起操弄,直冲直撞。
零星听到女子破碎的呻吟,“啊…啊……好舒服……阿霁你操得我好深啊!我好喜欢……阿霁……”
大鸡巴将娇艳的花唇操得往外翻,沉甸甸的囊袋这时也是一缩一缩,积蓄已久的浓白精液喷射娇嫩骚穴深藏的子宫。
滚烫的浊液灼烧脆弱的宫壁,像熊熊的烈火。敏感娇嫩的子宫为了自保也相呼应的喷射出清清的淫水,试图缓解宫壁的灼烧感。
白花花的浓精在收缩的肉壁与浪水之中顺着鸡巴的茎身渗出,黏合在两人交合的下体处。
情欲稍歇,方才合着两人动作打着节拍的餐具丁零当啷作响的声也停下,两人的喘息声融合为一,难言的祥和氛围萦绕大汗淋漓的二人
这时手机的铃声打破静谧房间的和谐的假象。
夏语的声音慵懒沙哑,接了电话:“喂?”
也不知对方是谁,夏语支起了身子,穿上衣服,步出了房间,撇下了男人一人。
男人眉头蹙起,抿了抿薄唇,桃花眼闪烁不定。
这一通电话将夏语支走了,接电话时言语间透着几分陌生的冷漠与几分忌惮。
梁霁有些好奇那个打电话的人到底是谁,那几分忌惮或许说明来人并不简单。
梁霁紧抿薄唇,削瘦的大手紧紧抓着轮椅的两侧扶手,男人的内心并不如脸上那般平静。
这会不会是一个试探?试探他是不是骗她?
梁霁额头布满汗水,指尖太过用力而泛白,他游移不定,这或许是他唯一可以逃脱的机会了。
心脏在扑通扑通乱跳,心下一狠,再糟糕能糟糕到现在吗?桃花眼一定,咬着牙,转着轮子到了方才路过的走廊。
“夏语!你个贱人!你放我出去!你要是恨我,你有种出来见我啊!别躲着……”女人嘶哑尖锐的叫骂直冲进梁霁的耳膜。
男人凉薄的桃花明眸闪过一丝厌恶,看到门外面的锁,他抓着顺手拿来装饰的铜像,狠狠砸下!
车轮轱辘压着柔软的羊毛毯,悄无声息的穿行在空荡荡的大厅,很快离外面世界只剩一扇门了。
紧张安静的屋内只有两人清楚快速跳动的心跳声,扑通、扑通。屏住呼吸。
男人白皙修长的手转开了门把,大门吱呀一声。
开门的刹那,二人的心沉入地底,不禁打了个冷颤。
只见门前伫立一道纤细的身影,女子苍白无血色的面貌与怀抱的精致娃娃一样雪白,两个人漆黑幽暗的眼睛如出一辙,直勾勾地盯着梁霁二人,几分相似的模样恍若真的母子般。
“你们要去哪呢?”——
三千六百字,真的是最近少有的大爆发了吧。
也是最近工作逐渐适应了,能安排出点时间开始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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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化的妻子X花心的丈夫 (11)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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