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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4

    千里兮 作者:人偶无言

    分卷阅读54

    说话,谢欢不多时便陷入昏睡中,原本抱着他的手松了力气。梁徵便控制着自己的手劲,怕碰疼他的伤口,又担心他掉下马去,极尽可能地小心翼翼。

    只愿尽早回去。

    经过城市时,梁徵便换一匹马。

    似乎遇到谢欢的时候,昼夜奔波总成常态,未知何时了结这百般乱事。

    心内却又明了,谢欢既无意脱身,或是永远不能了。

    便只是与他紧靠,温香软玉在怀,若得一日,便是一日而已。

    华山上一片寂静。

    梁徵单手抱了谢欢步步走上山门,对这寂静感到戒备,因无法预料发生何事而紧绷心弦。

    “梁。”

    越岫在路旁叫他。

    他从来没什么特别的表情,但此时这张缺乏生气的面孔也让梁徵觉得安心,“二师兄。”

    越岫看了他怀里谢欢一眼,又转头看琼台峰方向。

    梁徵不解,幸而水瑗正疾速从山上掠下,越岫伸手将他一拦,水瑗扶了他手臂停步,本要与他说话,转头已看到梁徵,就先对师弟一笑,“哦,小梁,你总算回来啦。”

    “山上怎么回事?”

    “我怕出事,叫乔子麟带人大多避下山去了。柳宫海与他交手都不敌,就别叫别人去犯傻。”水瑗满不在乎地说,也看了看谢欢,“你怎么把这位带过来了?”

    “他……”梁徵不知要不要解释。

    水瑗摆了摆手,“你送他回房。我们再说。”

    烈云没有杀人。

    他只是坐在琼台峰荀士祯修行的洞府外,若有人来,他便把人打下去。若无人来,便只是坐着。

    荀士祯在洞内,却偏偏不与他相斗,也不出来。

    这样已耗了数日。

    “他想要什么?”梁徵想起谢欢说关于他原有子嗣一事。

    水瑗耸耸肩,“他和师父说话,又不和我们说,谁知道。不过我们可以猜一猜他为什么不认真动武。”

    梁徵不打算猜,直接等水瑗的答案。

    水瑗不卖关子,道:“他今日行事,与以往江湖传说截然不同。固然是武艺超群,也不是传说里那样宛如神魔的地步。他们觉得这当中有些蹊跷。”

    “他们?”梁徵不明。

    “当然是柳大侠们啊。”水瑗说,“我觉得么他能三十一年不出现就足够蹊跷了。而且我们知道他是在皇宫是不是?皇宫于他有用之物只曾听说酿草。我让你去偷过醉湖酿草了。我猜安心宁神之物,世间千万,却也许独这一种于他有效。可如今他离开皇宫,要维持清醒也许就不那么简单。”

    梁徵考虑了,然后说:“师兄认为,烈云前辈之所以克己不战,是恐再次失了心性?”

    “猜想而已。”水瑗说,往琼台峰望了一望,“你想要去再试试他如今武功,还是就这样等他和师父耗下去?”

    “不可。”越岫说。

    水瑗瞧瞧他,“越岫担心得也不错。那人现下显露的武功,我们师兄弟五个联手未必不敌,但若果真引出本性,那可不是我们能够对付的。”

    “柳宫海是为此事去的京城探查情形?”梁徵问。

    “谁知道他去哪里了。他要管我华山的事,我不要他管,和他吵了一架他就走了。”水瑗说,“别管他,想想我们的事。”

    “等。”越岫说。

    “他想等等,我想联手去寻那人的晦气。乔子麟同意我,小连同意他。”水瑗一边说,一边在自己与越岫之间来回指,“小梁的打算?”

    “我想去见见前辈。”梁徵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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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出于对梁徵的关切,水瑗把他带上琼台峰,并且没有马上离开,而只是退后几步坐在山石上。

    就算梁徵曾有一丝期望会出现在这里的并不真的是烈云,现在也消失了。

    据水瑗说,烈云不搭理任何上琼台峰来的人。梁徵认为水瑗很有可能做过千方百计引他说话的事,才得到这样的确切答案。只是骗他出来这个法子,水瑗一定就试过不少了。

    所以当梁徵上前见礼寒暄,烈云也不理睬时,梁徵也并不怎么奇怪。

    若谢欢所料不错,烈云果然是来寻他儿子踪迹,那只要荀士祯不开口,别人想必也不会知道。得不到答案,烈云怎会离开。

    他不能劝说师父做任何决定。

    只有和烈云说。

    “若师父坚决要守此秘密,前辈何必苦苦相逼?”

    烈云不答。

    可是表明得清楚。荀士祯坚决,他莫非不坚决。

    教过梁徵一回掌法的交情,全然略过不计。

    水瑗对他的一无所获一点也不意外,梁徵觉得能听见他偷笑一定是水瑗故意不完全掩饰住的缘故。

    “这无济于事。”水瑗在下来的路上说。

    “师父再加上我们五个一同围攻烈云前辈一人,讲出去实在无颜见人。”梁徵道,“可毕竟无法坐视这样下去。”

    “你同意硬攻了。”水瑗说,虽然听上去不像梁徵预想的那么愉快。

    困扰地回房时,才看见谢欢醒着。

    也许因为累他远行,梁徵对他略感歉意,山上如今少人,梁徵自己出去沏壶水,在水沸之前回来摸了摸谢欢的额头。

    谢欢抓住了他的手。

    “已经在华山,没事了。”梁徵没有抽回手,柔声安抚他。

    “你去见过烈云了?”谢欢问。

    “见过,他不同我说话。”梁徵在床边坐下,伸手解谢欢的衣服,要查看他的伤口。

    谢欢稍微躲了躲,没躲过也就随他了,小声笑。

    “笑什么?”

    “没什么。”谢欢还是笑,然后亲吻他的手心,“我想告诉你知道,烈云基本不在乎什么东西,他不像你,或者你师兄师弟这样的人。我猜他保护先皇和陛下是因为觉得欠他们人情,能好好跟我说几句也是因为他觉得欠我人情。可你们可没有什么让他觉得亏欠的,跟他讲道理,我想你说不通。何况道理在他那里。”

    梁徵顺势抚摸他的面颊,“我们可以明天再说这些。你可以试试去说说理。”

    “他大概会理会我几句,但我说不通他。另外我在氓山的时候,”谢欢说,终于提起之前出关的事,“看到了容家姐弟的坟墓。很潦草的土堆,木板写了个名字歪在前面,所以我不信。”

    “所以?”梁徵已经感到有些不好。

    “我掘了坟。”谢欢说,“里面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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