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捕文书 作者:王老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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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蔓延四肢百骸之中,暂且抱元守一,容我为你从容一二。
姒飞天听闻此言,心下一惊,虽知挣扎无用,却也不甘受辱,因动作更加剧烈地抵抗起来,那钱九见状长叹一声道:别怕,此番迷香不过次等货色,无须你我竟了全功,只要玩形弄影略解相思即可,我知你心里不耐烦,只是如今孩儿睡在外间,迷香一解便会苏醒,倒是你这般不堪情形如何能教他看去,咱们好歹算是有交情的人,你不用难堪,若是不受用,就闭上眼睛权当自己死了,我自然速战速决。
说罢却不等姒飞天反应,因俯身衔了他白皙柔嫩的耳珠在口中辗转疼惜,一面伸手探入棉被之中,将那紧要之物探在自家手心里,温柔包容呵护起来。
姒飞天原本中了迷香,情潮难抑,如今给钱九习武之人粗糙的掌心这般服侍,却是有些隐忍不得,加之迷药催动神情恍惚,一时之间不知身在何处,复又想起两人初夜之时,他对待自己温柔之处更胜从前,如今世上与自己瓜葛之人原本凤毛麟角,此番虽有冲天恨意,夹杂在情潮之中,却是说不出什么滋味,因一时意乱情迷,竟然放弃了抵抗,顺从地靠在钱九怀中任凭他施为。
那钱九见怀中的美人此番竟不抵抗,反而有些眉目迷茫地看着自己,因心中一动,也将衣裳脱了,覆上姒飞天白皙纤细的身子,将身下的浊物与他的白玉箫管做在一处,玩形弄影之际,潋滟水声却在夜色之中蔓延开来。
姒飞天因饱受药性摧残,神识早已不复清明,加之身上的男人原本对待自己并无越礼之处,因略略放开怀抱受用起来。紧要之处隐忍不住,伸出一双藕臂竟抱住了身上的男子,与他更加亲密地贴合在一起。
那钱九见状,虽知此番姒飞天乃受迷香所困,并非真心顺从,只是眼见阔别多年的故人如此温柔模样,一时之间骄意横生,因加紧了股间动作,虽未失礼之处,却也得趣得很,那姒飞天身下嫩芽给他的脏东西一磨,也跟着不安分起来,因不耐地扭动着身子,却是主动向上筛摆起来,将那浊物紧紧贴在自己雪白的爱物之上,口中淫辞渐渐压抑不得,带着哭腔散逸而出。倒把个堂堂下五门的门长听得真如昆山玉碎织女裂帛,心下十分动火,因担心孩儿快要苏醒,此番便不约束精关,两人紧紧相拥着磨蹭了一阵,便双双得趣,倒也算是春风一度。
那钱九既然洩了业火,因十分餍足地搂着姒飞天的身子,在他耳边说些体己话,谁知飞天听闻此言,原本紧闭妙目,如今却是杏眼圆睁,眼中精光四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双绣花针,将那葱管也似的指尖一弹,那针尖正对着钱九的一对招子射去。
不想那钱九倒也不惊慌,因嘻嘻一笑,早将那两枚针线捻在指间,摇头笑道:还是这么个脾气,倒也俏皮可爱得紧。说罢竟俯身在姒飞天的脸蛋儿上狠命亲了一口。
姒飞天见自己一击不中,正在恼怒之际,复又给他轻薄一番,因十分厌恶地别过脸去,也不言语。那钱九见他尚未摆脱迷香束缚,因伸手在他脉门一按,将自家精纯元功渡入姒飞天功体之内,那迷香不是什么高等货色,如今给钱九一闹,倒也解了泰半,姒飞天运功调息了片刻,功体已复,只是他到底是名门正派的子弟,如今自己既然功体复原,便不可再做那偷袭的勾当,因挣脱了钱九的怀抱,将自己衣衫拾掇整齐了,转过身子背对着他冷冷说道:你如何尚在人间。
钱九听闻此言却是噗嗤一笑道:贤妻此话何意,为夫竟听不出言下惊喜之意。那姒飞天冷笑一声道:惊倒是有,喜从何来。说到此处,忽觉他在称呼上轻薄了自己,因蹙眉厉声道:谁是你贤妻!
那钱九见了他如此可爱的模样,忍不住得意一笑,又怕他恼了,因隐忍道:你若不是我妻房,如何心甘情愿为我养下孩儿,又守节十年披麻戴孝?
那姒飞天听闻此言冷笑一声道:孩子是我自己的,与你何干?我十年来为你披麻戴孝倒是真心,只因心里想你死了,如今既然你还在遗祸人间,少不得我亲手斩断你的孽缘,这十年才算不是枉担了寡妇的虚名!
钱九听闻此言苦笑一声道:凡事总有个缘故,当日你中了我下五门中独门迷香,若不施以救援,只怕业火焚身终究难免香消玉殒姒飞天不等他说完,因厉声喝道:我业火焚身,我死,与你什么相干?如今你将我带累得鬼不成鬼贼不成贼,成日里裹着这身劳什子,孩儿在外面受尽闲话欺负,即便活着,倒还不如死了干净
那钱九听他此番自怨自艾之言,因蹙起眉头正色说道:这是什么话,当日你梦呓之中对家人恁般挂念,如今你有了自己的家人,即便日子清苦些,到底也是天伦之乐,现下说起这话来,若是孩儿听了,你叫他脸上怎么过得去
姒飞天虽然心中怨恨钱九,只是对志新却真心舐犊情深,因听闻他此言,倒是眼圈儿一红没了言语。钱九见他低头不语,便知他心中有些懊悔之意,不由心下一动,因伸手意欲将他搂在怀中,谁知辅一碰触到他的衣袖,早给姒飞天一拂袖挡了回去,因转过身子正色说道:我心疼自己的孩儿不假,但此事绝不与你相干,我堂堂剑客门徒少侠身份,绝不做此苟且之事,当日你玷污我清白,此仇不报非君子。
钱九见他如此烈性,心下倒很有些敬佩之意,因点头笑道:既这么说,你心里有何打算?姒飞天闻言点头道:十年前我隐居此处,在镇上曾经听说你给人剔去武骨压入天牢,如今怎的全身而退,莫不是你们下五门中故意散布消息迷惑官家耳目不成?
钱九闻言爽朗一笑道:若说我在朝野有些势力倒也不假,只是那圣旨如何装神弄鬼的,自然是真。姒飞天闻言冷笑一声道:你当我还是当日那个不谙世事的豆蔻少年不成,我行走江湖这些年,从未听说给人剔去了武骨还能自由行走之人,更遑论方才见你元功恁般精纯,倒比十年前还要进益了,你却如何那这歪话搪塞人的?
钱九闻言笑道:我照实说了,你只不信,却说我哄你,殊不知你丈夫生来坐拥真命,外门兵器如何伤我,却不是想瞎了那班鹰爪孙的脏心烂肺。
姒飞天听闻此言虚实难辨,一时之间却也反驳他不得,只得冷哼一声道:我也不与你理会你们下五门那些个邪魔外道,如今你且找个地方藏身,将你身上那些伤痕料理清楚,便找个机会说与我知道,我与你必有生死一战。
钱九听闻此言,因心中一动,得意一笑道:方才你知道的?姒飞天听闻此言,臊得满脸通红,此时待要分辩,更显得自己轻浮,只得咬紧银牙不去理会。那钱九见状,越发得意地笑了起来,又怕他多心恼了,只得强忍住笑意道:这也罢了,如今你功体已复,想来自保并非难事,况且你家还有个看家护院的狗子,我越发不用担心。
姒飞天听闻此言,便知他借故奚落金乔觉,只是那金捕头为人正派,却是受了自己的挂落给人这般作践辱骂,因隐忍不得道:少混说,你当谁都与你一般心思龌龊不成?钱九听闻此言,心中倒有些醋意,只是寻思着还有件要紧的事要办,却也无暇与他口舌争锋,因轻浮笑道:他也是白效力,你的人品我自然放心,来日你我调养好了身子,便再战一回也使得。说到此处,因回身对着床上的美人飞了个眼风。
姒飞天见他神色轻浮,方才听出他话中大有**之意,因伸手扯了一个枕头就往他身上掷去,那钱九越发得意地笑起来,却也不曾出离外间,只将腰身一纵,便顺着姒飞天家的窗棂一跃而出。
☆、第十九回
昭君骨辗转出世,姒飞天陷落深闺
姒飞天见他去了,倒松了一口气,身子一软倒在炕上,听闻外间传来志新平稳的呼吸声,便知钱九已经将真气渡入他脉息之中助他调息平和了,因略略放心。
想到钱九此人,心中着实惊讶,十年前只因自己在上三门中倒在排名前十的一班小弟兄中占得一席,又因生得妍媚可爱,竟是女孩儿一样的人品,江湖上那般少年子弟对自己越发宠爱骄纵起来,虽然武功自是不错,倒也给这盛名之下耽搁了,外家路数虽说好看,内家硬功夫却不及同门师兄一半的根基。
饶是如此,却是个嫉恶如仇的性子,因听闻城中闹出采花盗柳的淫贼,又风闻此人竟是下五门门长钱九的嫡系,若是将他生擒,只怕来日招出钱九的下落,自己必然因此一战名动江湖。
姒飞天当日未过舞象之年,心中十分争强好胜,正在意欲建功立业的年纪,因竟未曾知会师长同门,自己一人独闯进绝世名伶的闺房。
只因当日那采花贼竟十分高调,意欲夺取哪家闺女的元红,前夜便会写下一张桃花笺,就系在那女子的小衣之上,因神不知鬼不觉潜入深闺之内,好教女子得知他的手段如何,前番也有不少女子将此事闹出来,官家必然派遣重兵把守,父母妯娌也多在内室陪伴守护,只是到了时辰,众人不知何故必然昏睡,苏醒之际却见受害的女子早已失了贞洁,一时之间市井中风声鹤唳,稍有姿色的女子皆不敢在闹市公开露面,只怕给那贼人看上,失了贞操丢了家中颜面。
此番那贼人应是许久不曾见过良家女子,只得找些抛头露面的营生做勾当,因前日在欢馆之中听见了这女伶,心中便有些动火。
书中暗表,那女伶原与一般风尘女子不同,只因她年幼之时家父曾是当朝一品,因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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