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君 作者:公子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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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君 作者: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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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宣帝被他撞击得无处可逃,双手揪着被子发出徒劳而细碎的**,别太、太快了
孟义皱了皱眉,略停下来,将皇帝的手拉起来环着自己的肩膀,一手搂着他的腰尽情蛮干。床幔因为两人剧烈的动作被震得摇晃,身下的被褥也皱成一团。
这样逐渐剧烈粗暴的动作让宣帝头昏脑涨,他只觉得孟义每一下都搅得他痉挛抽搐,爆发的舒畅在身体里直接冲击着心脏,让他喘息不及,他在这高纯度的欢愉中萌生了恐慌,越发恐慌,害怕心病要犯,只想叫孟义慢一点,嘴巴才打开就迎上更重的打击,撞得他脚趾蜷缩,声音都发出不来。
宣帝抽不上气来,脸色酡红,在飘摇不定中叫孟义的名字,怀瑛,啊!怀瑛
孟义低下头来舔去皇帝眼角的水汽,他正在兴头上不可能慢下来,换了个姿势,将皇帝侧过身去,勾住皇帝的一条腿搭在自己的腰上,继续。
床榻都要被闹翻了。宣帝只觉得浑身要焚化了似的,这鼓涨的热情与凌|虐般的快感将他往欢愉边口逼近,他舒爽的仰着头,喉咙不断*,眼睛不断分泌泪水,只觉得自己要被撞碎了,身体如满弓之弦,已是到了极限。
终于在孟义咬上皇帝的*的时候,宣帝浑身一跳,*出来。孟义被他抽搐的肠道夹紧,跟着到达顶点。最后一刻,孟义神使鬼差将自己抽了出来记着教习姑姑的话不能发泄在皇帝身体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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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还有一更。
我不太清楚文秀的尺度到哪里,要是这章不能过审核就只能卡炕戏了。
☆、第七章 丧事
宣帝被折腾得过了,那深入持久,难以承受的律动让他在*后止不住痉挛,身体缩在一起,肌肉抖动,脑袋仍处在平生未有过的极大欢愉中。
孟义从身后将他抱在怀里,细细地吻他的头发和后劲,语调里十分餍足,陛下
此一刻他是充满爱怜的,早已将先前烦躁愤懑抛到九霄云外。体会过皇帝绝妙的身体,他便欣喜地将皇帝抱个满怀亲亲吻吻,用头在皇帝的后劲处蹭动,心中充满柔情蜜意。
宣帝还战栗着,一时说不出话来。他只觉体内的快感还没去,心口又有些闷,不禁恼怒孟义的莽撞,开口第一句便是,去拿朕的护心丸来。
孟义这才想起皇帝有心病,不宜床事过激,急忙去床头的小几上拿护心丸,喂给皇帝吃了。宣帝脸色有些白,吃了药喝了点温水总算是顺过来气了。
去,叫水。朕要沐浴。
孟义觉得失落。皇帝由青釉扶着去沐浴,他被内侍簇拥着回到方才偏方换洗。皇帝吩咐了打赏,青釉带着一个宦官过来将打赏的单子念了一遍。孟义却一心担心着皇帝是否心病又犯,方才有没有弄伤他。青釉打发了人下去,说,陛下一切安好,请将军放心。您有什么话要托给陛下的,奴婢愿为代转。
孟义想了想,满心的话却不知道如何说,最后只憋出一句,我想再见见陛下。
孟义不开心,明明床事尽兴,却一句温存也无便被丢在一边,总有些不满。
陛下要睡下了。将军,依例除非陛下要留,侍寝的人是不能在殿里过夜的。青釉答。
我只是想再见陛下一面!见完立刻出来!
青釉面有为难,终究不忍心,那奴婢为您去通传一声。能不能见着还看陛下。
孟义忙点头,劳烦姑娘。
里头很快有消息,青釉领着孟义终于进了内室。宣帝坐在铜镜前,宫女在为他梳头。
青釉使了眼色将人打发下去,留下孟义。孟义接过小宫女手上的梳子,跪在皇帝身后鞠起一缕头发,用梳子沾了冰麝油梳进皇帝的头发里。
怀瑛是还有什么事么?宣帝转过身来,眼神很温和。
孟义能闻到他脖子上尚未干透的潮湿的香气,他脸红了一下,臣担忧陛下身子
宣帝笑笑,朕的身子朕知道,你没伤着朕。
孟义嘴拙,一下子竟不知如何接下去。
正当此时,青釉匆忙进来,神色焦急,陛下,太后娘娘殁了。
皇帝哗地起身,眼前一黑,重心偏了。孟义眼疾手快,扶了一把,陛下!
陛下!青釉也忙上前,凤藻宫姑姑来报,是守夜宫女换班时发现太后娘娘走的。
宣帝还没站稳扶着青釉就往前摸索,快,快,去凤藻宫。
青釉叫人去拿素服和披风来。皇帝被一群内侍簇拥着更衣、梳头、净脸,换了一件玉兰色的长袍出来,走到门口青釉给他系上黑色的披风。皇帝就着朝殿外看了一眼。
平静夜色,一丝风也无。
孟义在后面看着,觉得皇帝黑色的披风在夭夭的烛火下显得深沉又死寂。那背影修长又冷厉,宛如一道削瘦的远峰,苍劲有力。
陛下。孟义不可抑制地低声唤了一句。
皇帝闭了闭眼,抬起手来,青釉。
青釉上前,陛下,车架就在殿外。
皇帝去了,直到那黑色的背影远远消失孟义才不甘心从清凉殿门口出去。他想起太后仙去刘朔肯定也要去凤藻宫,于是匆忙回长信殿。哪想长信殿早也收到了消息,刘朔已经由人跟着去了。这样孟义便只能呆在长信殿内等,凤藻宫一边情状如何,皇帝如何,皇子如何,一概无从知晓。
近破晓,刘朔终于从长信殿回来,在殿口阶梯上见到坐着等人的孟义。
殿下万安。
刘朔由小宫女扶着,像是受了惊吓,小脸发白,见着孟义突然哇一声便大哭起来。孟义不知所谓,便去望那小宫女。小宫女摇摇头。孟义只得叹了一声,将刘朔抱起来回到内室。
刘朔趴在孟义肩膀上只管哭,眼泪收也收不住似的,进了内室还扒着孟义不放。一群宫女手足无措。孟义便索性将她们打发下去,为刘朔换了衣服,又抱到床上。
殿下要自惜身体,不要伤心过度了。孟义抱着刘朔坐在床头,让小皇子卧在自己的膝头,又为他掖好被子。
刘朔抽抽鼻子,小脸埋在孟义怀里不肯说话。
孟义心道太后对长孙一向怜爱,祖母走了刘朔真的伤心了。他便如往常刘朔做了噩梦后一样,拍抚着他的后背,又摸*的头发,哄他睡觉。
好一会儿刘朔安心了,揪着孟义的衣摆擦擦鼻子,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嗓子都哭哑了,孟大哥,有一天父皇母亲也会像皇祖母一样吗?
孟义一怔,本想说皇帝和霍夫人自然会福寿延绵,突然想起皇帝站在殿口那道悲凉的背影,又看到刘朔噙着眼泪的一双乌漆漆的眼睛,便沉默点点头。刘朔得了答案,哽咽了一声,咬咬唇,却没掉眼泪,小脸又埋起来了。孟义叹了一声,拍拍他的肩膀。
殿下是在害怕吗?
刘朔白着一张脸,点头,半晌,问,孟大哥,你去打了那么多仗,见过很多很多的死人,你也害怕吗?
孟义摇头,臣不记得了。
怎么会不记得?
真的不记得了。孟义低头望着刘朔,被殿下一提醒才记起来。臣看过很多死人,有不认识的,有感情很好的兄弟,也有血亲。
刘朔咬着唇,握着他的手,眼睛亮亮的,等孤做了皇帝,孤一定不会再打仗!
孟义摸*的脑袋,很欣慰,殿下有鸿鹄之志,臣心中敬佩。但生死之事乃天命轮回。今日太后娘娘仙去,殿下再伤心也不能阻止娘娘离开的事实。
刘朔低下头来不说话了。
两人都安静了一会儿。孟义将放远的目光收回来,说,殿下近日不是在学庄子?
刘朔点头,庄子太难了。
臣是武将,没读过多少书。但是身边有好友博学,多少也受了一点影响。庄子说,孰知死生存亡之一体,吾之与友也。孟义慢慢地说,轻轻地说,轮回之事,不必强求。死也如是,在生亦如是。
刘朔似懂非懂,点点头,嗯,孤记下了。
睡吧。臣会一直陪着殿下的。孟义将他放平,坐在床头握着他的手。
刘朔便闭了眼睛,辗转了一会儿,徐徐睡去。
这其后两日刘朔免了课,作为皇长子去凤藻宫灵堂内守灵。灵堂内幽深阴暗,四处挂满白色幔布,诡异恐怖,刘朔实在害怕,就要孟义日日守在他身边不得离开片刻。孟义只能随刘朔一道守在凤藻宫,白日里守灵念经,日头落了便回长信殿哄刘朔睡觉。这样清凉殿里一应情状,宣帝身体如何,朝政如何,又是一概无从知晓。
孟义心里不免焦急。比起刘朔,他更担心宣帝。夜里躺在床上,他日日都会想起宣帝苍白精瘦的身子,想到那个紧致温暖的洞,想起那道黑漆漆的背影,于是呼吸深重,头脑发热。他做了一个梦。清凉殿的朱漆大门,变成了狮盆血口,生生要将皇帝吞噬。醒来后他满身冷汗,双腿发软。
孟义想再见一次皇帝。他那天还有话没说完,就被太后辞世这事情打断了。
但是要见皇帝,并不是容易的事情。孟义觉得他应当把这件事与陆子明说说,只是眼下刘朔一日不能没有他,这样光景恐怕要一直持续到太后的丧葬奠仪结束。
到第四日夜,哄了刘朔熟睡后,孟义方出长信殿门,便见青釉在殿外踱步。青釉见他出来,即刻上前来行礼,将军这几日辛苦了。
孟义回了礼。
青釉开门见山,今夜少不得得让将军再劳累些。陛下要见你,将军随我来吧。
孟义听青釉的语气,觉得这大概是件急事。他没有多问,一路默默跟着青釉走。那青釉竟没有带任何人来,只身一人带着孟义穿过甘泉宫后殿,绕过后湖小径从一道偏门进了密道,沿着封闭的密道走了约莫一刻钟,由另一道偏门出,便已经在清凉殿偏房里。孟义自然认得,这偏房便是他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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