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夜 作者:子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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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惯着。单荀去过他家,为数不多几次就足够记忆犹新,一人一狗并排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梁钦羽有一口吃的绝对不会委屈他儿子,然后用他这副不咸不淡的语气和狗聊天。
小姑娘冲着单荀笑,也不敢搭腔。
单荀道:乐吧你,儿大不随爹,迟早给你领只母狗回来。
梁钦羽道:我儿子会滥交?
单荀道:可以在它发情时候放出去试试。
梁钦羽道:其实没机会了。
单荀道:什么意思?顿了顿,你要给它结扎?
叮一声响,电梯门打开。单荀下意识往里面挪了些,进来两个人,其中一个冲着他笑,仔细一看才认出是瞿方泽,丁秋的直属老大。而另一个,单荀看他的时候,他也刚好在看他,眼神有点怪异,单荀冲他点头打招呼,他简单回应,这才把视线抽离了。
是萧君漠。
电梯门合上,梁钦羽继续道:准确来说,狗不叫结扎,是切除精巢。
单荀:
梁钦羽道:直接切除,很残忍的。
单荀:
能不能找个东西把这张嘴堵上先。
直到屏幕显示数字五,单荀才松了口气,径直走出电梯。
月底就是他生日,有读者寄了礼物到编辑部来,丁秋一大早来电话让他来拿,恰巧顺道。显然,他远远低估了自己目前的人气。当丁秋从办公桌下面拖出一只将近够放一台四十寸老式电视机那么大的纸箱时,整个人当机了那么几秒。
旁边有编辑凑过来,笑道:凛巨巨千秋万代一统江湖啊。
单荀道:江湖给你了,帮我扛下去。
小编辑伸手朝肚子上一捂,溜厕所了。
单荀蹲下来,打开纸箱翻看里面的东西,和去往年相差无几,动漫手办、腕表、茶杯,连围巾都见怪不怪了出于季节因素,丁秋还调笑过他,说送围巾的绝对是黑粉。意外的是这次多了几只毛绒玩具,棕色大狗熊,蓝色多啦a梦,戴蝴蝶结的大兔子。
丁秋拍拍他的肩,道:你已经男女老少通杀了,再接再厉。
单荀道:送东西的本来就多是妹子。
丁秋道:也有暖男。
单荀道:你是说围巾?
丁秋道:那是黑粉,别逃避了。
单荀道:好吧。
丁秋道:以前没有毛绒玩具,这次有了,说明你的作品已经打入少女界。
单荀半信半疑道:你想说我的作品越来越低龄化?
丁秋道:我意思是,通俗化。
单荀似笑非笑。
丁秋又道:行了,快搬回去,我这都没法落脚了。过几天估计还有,逃不掉再跑一趟。
单荀用盯着偌大一个潘多拉盒子一样的纸箱,眼神有点复杂。丁秋不再管他,起身出去接了杯水,再回来时候往椅子上一坐,道:你在想怎么把自己也塞进去?
丁秋对面那位编辑道:请保安帮忙吧。
单荀站起来,拍了拍手掌上的灰,笑道:没事,有电梯,车库也不远。
萧君漠下班回家,一进客厅就看见老大一个箱子,能塞个小孩进去。脱了外套挂到沙发背上,凑过去细细一看,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几个没拆装的还用礼盒细细包装起来,贴了彩花。厨房没动静,他便往卧室方向走,最后在书房找到单荀,后者已经洗了澡的样子,穿着浴衣,头发还没干,半躺在那张小沙发上,背靠沙发扶手,还垫了只抱枕,腿上架着私人超极本,显示屏上是word界面,键盘敲得噼啪响。
听到动静,单荀停了手,回头看他一眼,道:你这离公司近,直接过来了。
萧君漠站在门口没进来,一边送衬衣领口一边道:那个箱子哪来的?
单荀道:读者寄的礼物。
萧君漠道:你读者挺热情。
单荀笑了笑,道:你做饭?
萧君漠道:晚了,叫外卖吧。
单荀笑道:不是吧,我在你就不做饭。
萧君漠道:你运气背。
单荀收了电脑,认命地掏出手机,想吃什么?
随你,清淡一点。
边说边走开了。
单荀打了个哈欠,去客厅开了电视,从手机里翻出几家常叫的外卖电话,随意挑选了一下,拨了家浙菜管。两荤两素,一份莲藕汤,挂断电话后找了遥控器来调台。新闻联播进入尾声,客厅里挂钟的分针即将爬向阿拉伯数字六。
国外形势一片混乱。
播报完毕,进入广告时段。单荀又开始换台,一连跳了十多台,连少儿电视频道都在播广告,索性放弃,随手扔了遥控器,摸出手机玩。没多久就听见萧君漠踩着拖鞋的脚步声,抬眸瞟了一眼,对方没穿浴袍,**着上身,鼓起的两片胸肌上还黏着水珠,一条毛巾搭在宽阔的肩膀上,头发半湿。拿了只橘子,在单荀身边坐下,一边剥皮一边道:把玩具扔我床上干什么?
毛绒兔子。
单荀回来时候来了点兴致,拆了包装就把那只兔子放到他床头了。这时候忍不住窃笑,又扭头去看萧君漠表情,没有不高兴。
喜欢么?他道。
萧君漠道:你他妈越活越回去了吧。
单荀笑道:不怪我,读者的心意。
萧君漠懒得搭理他,把橘子皮剥干净了,分了一半果肉给他,单荀放下手机接来吃,又重新拿了遥控器换台。
萧君漠道:今天去公司就拿这个?
单荀摇了摇头,道:不是跟你说过最近做了投资么?朋友的广告公司,来争取暑假那个书展的策划。
萧君漠忽然笑了一下,道:狗到底能不能结扎,讨论出没有?
单荀笑道:怎么这么没文化,狗不结扎,切除睾丸。
萧君漠没搭腔,却还是笑,眼里净是戏谑。
萧君漠的颈线很漂亮,热气蒸腾过的麦色肌肤微微泛红,带着发梢滚落的水珠的湿意,单荀伸着脖子就蹭过去,一口衔住他的喉结,再探出舌头把上面那粒水珠舔去。萧君漠肩头一颤,双手摸索到他后脑勺上,指尖在发丝中游走。单荀把碍事的毛巾掀起来扔开,男人厚实的臂膀敞露出来,单荀迫不及待将手挂上去,嘴巴贴着喉结一路往下舔,在锁骨上轻轻吸了几下,最终把目标集中在两片隆起的胸肌上,吻了又啃。萧君漠闭上眼睛任他伺候,只在他牙齿咬上乳粒时候哼了一声。
总觉得萧君漠的乳尖近来被吸大了些,单荀有些得意,齿间又加了点力。感觉对方整个胸腔都在战栗,他松开嘴,用舌尖舔了舔褐色的乳晕,在缠上乳头打绕。把两颗乳头咬得硬如石子,又转移目标,往腹部滑下去。在肌肉沟壑之间舔舐,离重点部位已经很近了,侧脸时不时蹭到他内裤,感觉到下面那根滚烫的东西已经抬头。
萧君漠喉结滚动,微微张开腿,把他的头往下按。
单荀又在他腹肌上舔了一会,却把头抬起来了。
萧君漠眼里几点光彩稍微黯了一下。单荀垂下眸,将他那根粗大的阳物从内裤里掏出来,脱了拖鞋爬到沙发上,挪到他背后,两条腿贴着他的后背分开,萧君漠会意,身子往前挪了些,单荀便顺利在他背后坐下,与他前胸贴后背,两条腿岔开,大腿内侧贴着他的长腿外围,双手从背后圈上前,好像将他抱在怀里。
把下巴架在他肩上,嘴唇又在颈子上偷了个吻。一只手重新握住他的阴茎,另一只穿过他的腋下揪住一边乳头,控制着力道挤压揉捻。握着阴茎的手不疾不徐地上下套弄,感受到上面的筋肉臌胀跳动,却不加速。感觉阴茎硬如铁棍了,便把手往内裤深处探去,贴上会阴,抚摸按揉。
萧君漠的喘息低沉而沙哑,就在他耳畔,耳膜痒得要命。
再把手挪到阴囊上,或轻或重地按压,搔弄,感觉怀里的身子越绷越紧,才顺着阴茎根部往上滑,指尖堵上马眼,用力一按。男人宽阔的背一阵颤抖,单荀又竖起指头,用指甲搔刮马眼,范围逐渐扩大,将龟头中央的凹槽整条伺候过来。
男人粗重的喘息逐渐变了调。
单荀揪着他乳尖狠狠一拉,如愿听到一声微弱的**。
他喜欢萧君漠这类的,就在于其浑身上下无处不散发着浓厚的雄性气息,忘情的声音厚重而压抑,又隐隐渗出蚕丝般的妩媚来,裹成一只茧,他深陷其中,再也不想出去。
下身已经胀痛,他压抑住将人就地操弄的冲动,重新握住其茎身,从慢到快撸动起来。
啊嗯
男人开始颤抖,单荀握着阴茎猛一施力,另一手贴着他胸膛抚摸游走。
套弄速度加到最快。
萧君漠仰着头闭目忍耐,任单荀探头咬他的唇角,已经没有回应的能力。
一道带着咆哮的低喘穿透耳际,萧君漠浑身痉挛,一股白灼从马眼里喷涌而出,没有间断,一泄如注。
因为背后还坐着单荀,萧君漠只坐在沙发边缘,很容易滑下去,单荀一只手从他胸口滑到腰上,把人紧紧固定在胸前,一手扶着他逐渐软下来的柱身,埋头吻他肩背。
发泄完,萧君漠已经软倒在他怀里说是怀里还有些牵强,两人差不多的高大体型,萧君漠也不是姑娘一样的软骨柔腰,保持这个姿势,单荀也有些费力。忍着下身的躁动,单荀把对方双腿稍微托起,萧君漠又出了一身汗,双腿湿滑,单荀忍不住多摸了几下,才施力托起他的屁股,合起自己双腿,把人往后一抽,让对方坐到自己腿上。一系列动作完成,单荀也有点喘,萧君漠这么大个子和肌肉不是白长的,抱起来不容易,亏得他也重视锻炼,才不至于抱不动。
沙发上恰好扔着一抽纸,单荀伸手拿过来,抽了几张给萧君漠擦软下来的阴茎,即便是这个状态,这根东西的尺寸也是值得骄傲的这才想起,之前这人也一直靠这东西捅人屁眼。单荀兀自笑了笑,帮他拉好内裤,双手环住他结实的腰,重新靠回沙发背上。
从**中缓过来,萧君漠有些尴尬,作势要从他腿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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