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乐小老板 作者:柴米油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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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时年抽出润湿的手指,拦腰抱着陈安修放在流理台上,双(和谐)臀悬空,围裙推高,露出底下微微翕张的入口,落下睡裤,灼热在湿漉漉的边缘处浅浅的摩擦,对上陈安修喊着些许怒气的迷离眼神,缓慢而坚定地挺腰推入。
早已经被手指撩拨地敏感至极的内壁,被章时年身上粗硬的部分一寸寸撑开,填满,身体高涨的情(和谐)欲取代了之前的愤怒和羞耻,身体顿时一软,所有的挣扎都失去了力气。
章时年捧着他的臀稍稍退出。
“四哥……”身体还没得到彻底的满足,陈安修扭动着腰,难耐地喘息催促。
章时年退到一半的肉刃猛地全根刺入,狠狠的一个j□j。
“啊啊……”陈安修环在章时年腰后的双腿夹紧,将自己更深的送入章时年的怀里,方便对方的插(和谐)入顶弄。
怀里人坦率无伪的反应,刺激地章时年几乎都忘了惩罚的初衷,立刻将人压在流理台上,两手更用力地分开他的大腿,再一次的冲撞而入。
陈安修身体轻颤,闭着眼睛斜靠在流理台上,双腿大开,随着两人下半身的激烈交(和谐)合,不断有清亮的液体从他的体内流出来,沾湿了两人的身体,厨房里抽油烟机的声响遮不住两人**的击打声。
入口的边缘处已经被巨大的肉刃撑平,陈安修犹不满足吞吸着,“四哥,再进来点……”
章时年深吸口气,勉强将自己从那暖热紧致的地方抽出来,动手翻转晨安休息瘫软的身体,让他趴在流理台上,两指撑开他的臀肉,一鼓作气由上到下狠狠地将怀里的人贯穿。
这一下侵入的太深,陈安修想叫都叫不出来,他的手指无所依附地在流理台上胡乱抓了两把,上面还散落着的芹菜段早已经被压地不成样子,入口却收缩蠕动着,将里面的火热吃的更深。
章时年扣住他的腰,在濡湿而紧致的甬道里强劲粗暴地j□j,一次次顶入陈安修的最深处,更深处。
“啊啊啊……四哥……要死了……”缓缓的抽出,重重的刺入,内壁一次次收到如此剧烈的摩擦,陈安修整个人都快崩溃了,粗重而**的呻|吟没有任何遮掩地从口中流泻出来。
外面好像有人经过,陈安修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巴,腰被勒住,身后是不间断的顶撞冲刺,前端被刺激地失控,眼前一阵想眩晕,再回神,身体内部已经被灼热的液体注满。
“舒服吗,安修。”章时年火热的身体覆盖在他的背上,刚释放不久的硬挺在缓缓的j□j中很快又精神起来。
第二次是章时年坐在椅子上,陈安修跨坐在他身上完成的,夏日夜里汗水淋漓的身体,上下交叠耸动着进行最原始的运动,经过这两次,陈安修脱力地伏在章时年的肩头轻喘,围裙还在他的身上挂着,但早就蹂躏地梅干菜一样,上面还挂着可疑的白浊液体。
现在距离刚开始做饭的时候差不多已经过去两个小时,米饭已经焖好,但锅子里的菜早就凉透了,不过即使没凉,半生的扁豆也不能吃。
雨夜里的小村很宁静,章时年亲吻陈安修的鬓角和脖颈,青年光裸的身体沾了一层汗水,干净紧致的皮肤在厨房柔和的光线下泛着莹润的色泽,他知道这人也就在这个时候会乖顺一点,浅浅的鼻息喷在他的颈侧,这时候的安修就像个最柔软的孩子,全心地依赖着他,可他心里清楚,一旦等这人恢复过来,肯定要张牙舞爪地找他算刚才挨打的账。还不如一次把人教训够,反正已经招惹了。
章时年的手抚摸着陈安修的背部和腰侧,臀肉还红肿着,双手一揉就有白浊的液体从还湿润着的入口流出来。
陈安修握住章时年的手腕,声音嘶哑着说,“你不想吃饭了,我还要吃。”现在都快九点了,中午吃的那点东西早就消化干净了,他腿打着颤,想从章时年的怀里起身,两人的身体刚一分开,沿着大腿淌下来的粘腻液体成功地让他黑了脸。
可不等他的身体站稳,章时年扶着的腰猛然一压,两人堪堪分开的身体重新粘合在一起,刚被泄入过两次的地方柔嫩湿滑,一经搅动,内壁就自动吸附上来。
章时年抱着人换个位置,拉起陈安修的右腿环在自己身后,将人压在狭小的椅子上,抬高他的臀,缓缓地刺入已经湿软地不像话的入口,粗重的呻(和谐)吟从陈安修的喉咙深处溢出,倔强清醒的视线重新迷离起来,含着泪水一样,难得的软弱几乎逼得人可以发疯。事实上章时年停在陈安修体内的部位确实胀大一圈,后者一个收紧,同时让两人的脊背上窜过刺骨的快感。
这一次坐下来,陈安修真的累瘫了,他缓过神来的时候,章时年已经从他体内退出去了,洗了手正在煤气灶前忙活什么,浓重的酱香不断从锅子里飘出来。
“你……”一发声,陈安修才发觉嗓子干地发疼,之前可能压抑太过了。
“是不是想喝水?”章时年把煤气灶关上,将桌上准备好的温水送到他的嘴边,扶着他的后颈将水喂下去。
陈安修喝了整整的一杯水才缓解了嗓子里冒烟的干燥,身上酸软地连抬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他一动之下发现一个更严重的问题,他的上本身被那条围裙缚在椅子上了。
这里就他们两个,他脑子没毛病,不可能无缘无故把自己绑起来,罪魁祸首除了章时年不做第二人选,“章时年,你想干什么?”
章时年挑眉轻笑,咬人的目光从他的胸前滑到那处还未完全闭合的入口,“你说呢?”
陈安修瞪大眼睛,怀疑自己此刻身在幻觉中,他和章时年在一起两年,虽然知道这人并不是一开始认为的温和有礼,但这么优雅无匹的人竟然会给人如此粗俗的暗示?如果这不是他的幻觉,就是眼前这个章时年已经疯了。
“放开我。””那今天的事情,你真的知道错了吗?”章时年的手臂撑在椅子背俯视他,近在咫尺的脸上细腻地仍旧不见一个毛孔,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年过四十的老男人。
打也打了,做也做了,还把人绑起来,陈安修压在心里的火气也爆发出来了,梗着脖子不服软地说,“我有什么错,不就下去帮着村里通通水道吗?难道我做任何事必须向你报备不成?我要求过你向我报备过行踪吗?”不说这个还不来气,上次在电话里他明明听到那个女人说在什么房里等他。他是相信章时年,但这并不代表着他听到这些话一点感觉都没有。
章时年眼中的浓重情绪一闪即逝,“安修,我什么时候要求过你事事报备?我让你在做决定的时候多想想我和两个孩子,很过分?吨吨多么依赖你?冒冒还不到一岁,这些你不清楚吗?你去帮助别人我不反对,但这这种危险的情况下,你就不能适当避让一下?”
陈安修轻易不发火,但脾气上来的时候也不见得多好,“凭什么避让,别人能做的,我为什么不能做,难道就因为我生过两个孩子,就要像女人一样,处处接受你的保护?”他知道自己有错,也知道章时年说的有道理,可为什么要用这样一种方式讨论和这个问题?
章时年退开两步,并不打算和他继续讲道理,他盛了一碗米饭,加了一勺炒过的肉酱,拉把椅子坐在陈安修边上准备喂他,“吃饭吧,你肚子不是饿了吗?待会再说。”
“你放开我,我自己会吃。”
章时年笑了一下,但眼中并无多少暖意,“吃完饭就放开你。”不约束一下,这会人就该准备开打了,“如果你不想吃,我们就继续。”
至于继续什么,陈安修不用问也知道,他恼恨地瞪章时年一眼,别无选择地张开嘴,章时年喂完他,自己也盛了一碗白米饭吃了。之后章时年俯身打算解开他,抱他去洗澡。
陈安修吃完饭,身上的力气恢复点,这会根本就不用他帮忙,章时年打的绳结并无多少花样,至少对他来说,解开不成问题。他需要洗个澡,但这样的话必须要经过露天的院子,落在地上的衣服在两人的踩踏中早已经脏地不成样子,就内裤勉强还能穿,但一弯腰,留在体内的东西就往外流,他扯掉身上的围裙,索性什么都不穿了,大男人也不怕看。
尽管如此,他踏出厨房门口之前,还是心虚地向外探探头,他不怕别人看到他光着,但光着身体从厨房里出来,这也太奇怪了,如果落入街坊邻居的眼中,真是百口莫辩了。
总算他家四邻没有楼房,这下雨天的也没有人在屋顶上乘凉,他大着胆子跨出去。
在浴室里调好水温,陈安修伏在墙上,两指并拢探进去,把里面的液体引出来,他做起来并不顺畅,感觉有点怪异,从一开始这些事后的清理工作都是章时年在做的,他基本没自己动过手,现在两人这状态,他也不能让章时年来帮忙,门上传来的响动打断了他的动作,见章时年脱衣服也准备洗澡,他不甘心地往边上靠,让出点空间,家里就这么一个花洒。但这样一来,他的清理工作就变得点难以继续了,但他又不想含着这些东西睡觉,他将手指放进去,胡乱地搅了搅。
章时年就站在他身后,凝视着两(和谐)臀间滴落的液体,那是他曾经进入这人的证据,他的目光蓦地一暗,一簇火苗在他的眼中重新燃烧起来。
“我帮你。”
“不用你好心。”陈安修果断地拍开他的手。
章时年揽住他的腰将人推向墙边,指尖探进去帮他清理干净,这次他什么都没做,只把洗干净了抱到了床上。
陈安修的背一挨着床,卷着被子睡在另一边,今天体力消耗过大,他很快就沉沉地睡过去了。
章时年直到人睡熟了,才把人拉过来安置在自己怀里,亲吻他又长一点的头发,如果不消耗点体力,他真怕会对安修做出更失控的事情,这人什么时候能少做点让他心跳失速的事情,他真不知道这辈子还要被这人吓多少次,“你不担心失去我,但是我害怕失去你。”
陈安修在被窝里狠狠踹他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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