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交兄弟【人兽】 作者:饭饭粥粥

    第十九部分

    最初的记忆是，在一个很狭窄的空间内，奶香味中又混合著一种恶臭，像是屎尿放置了很久的味道，又像是死亡的味道。

    还睁不开的双眼让我只能闻著味道，感受著温度往妈妈的奶头爬行，与同胎的兄弟们竞争著最多乳汁的下腹乳头。

    乳头流出来的奶水，香香的，可是还是有著那股味道。

    过了几天，我睁开眼看到这个世界，其实跟我闭上眼时差不多，狭小的铁笼内，一条母犬跟几只瘦弱的幼犬被关著，狭窄到母犬连转身都有困难。

    妈妈、妈妈，我轻声叫著。可是她完全不看我，眼睛空空的，望著前方。那边有什麽吗？我随著妈妈的视线看过去，可是除了空气什麽都没有。

    几天後，妈妈的体度越来越低，乳头流出来的奶水温度也越来越低。兄弟们争相著吸允残存的奶水，彷佛在吸食妈妈最後的生命。

    「xx宠物店打电话来说上次批的那窝黄金幼犬又死光了，要我们赔给他。」

    「他妈的！自己老是卖给那些小学生，给小孩搞死了才要我们负责！生意有这麽好做的喔！」

    「大哥，没差啦！拿那窝去吧。」

    「啊？哪窝？」

    此时，笼子被人重重的踢了一脚，兄弟们惊慌四窜，但狭小的笼内根本没地方躲藏。

    「这窝啊这窝，这只母的我看也不行啦，才生个十几胎就连站也站不起来了。这窝小鬼们看起来也是要死不活的样子，应该是长不大了。反正他家都是卖小学生，早死晚死都一样，就拿这窝赔他吧。」

    「哈！这也不错，卖他个人情，下次才会继续跟我们批货。」

    「安啦，大哥。对了，黄金现在已经不值钱了，看要不要进进别的货来生。」

    「喔，好啊，这些种狗就找天全丢去海里吧，贡在这里实在花饭钱呐。」

    我窝在妈妈冰冷的肚子下，睁著圆圆的眼睛听著他们的对话，虽然不是很明白，但大概也知道我和兄弟们大概要搬家了。

    和妈妈分开後，我们被带到另一个狭窄的空间。只是这里不是铁笼，而是用透明的玻璃隔成的展示间。

    玻璃的另一边，是通往一间小学的巷子。每天早上和下午，都会有很多小孩子背著重重的书包经过。

    幼犬很受孩子的欢迎，特别是像我们这种连满月都不到，看起来特别惹人怜爱的幼犬。

    但又有几个孩子会知道，我们这种大小的幼犬根本不应该离开母犬身边放在展示间？又有几个孩子会知道，这种低价位店家所卖的幼犬有多少只是为了暴利而近亲繁殖出来的？

    几个兄弟因为长相可爱被买走了，小学生带著父母到店里，拿出比市价便宜一半的现金抱走店家口中『自己家里狗生的，生太多才便宜卖』的黄金猎犬。

    有时候，过了一阵子会有客人回来抗议，怎麽买的狗没几天就死了。

    此时店内的老板娘会冷冷的说：「啊你会不会照顾小狗啊？小狗本来就容易死啊。」

    另一头，老板会堆出老好人的笑脸说：「不然这样啦，你也养了一阵子应该知道怎麽照顾狗了，不然我半价卖你另一只，这次应该不会这样了。」

    有些客人会花半价买走下一只短命狗，也有些客人一边臭骂一边走出店头。

    也许是缺德生意做久了吧，店内的生意慢慢差了下来，老板娘每晚喂饲料时就会一直骂老板没出息，只会卖狗。

    店内的幼犬总是饿著肚子，不是老板们舍不得饲料钱，而是因为不希望我们太快长大，那就失了卖相。

    吃过少少的晚餐後，我习惯窝在玻璃边，透过玻璃看著马路的另一边，眼睛空空的，应该跟妈妈一样，我想。

    第一次看到主人，是一天下课的时候。

    夕阳打在他的身上，让他看起来金黄金黄的，跟我的皮毛有点像。

    玻璃外围著小学生已经是经常的事，但我却特别注意到他。

    因为他的眼睛，那双夕阳下琥珀色的眼睛，跟我一样，空空的。

    为什麽他的眼睛会空空的呢？我睁著一样空空的眼睛，隔著玻璃和他互看。

    後来，连续好几天他都会在下课时过来店门口看我。他不像其他小孩总爱在外头大叫，或是拍打玻璃吸引幼犬注意，他总是静静的看著。

    「喂，老婆，你看那个男孩子已经来看黄金好几天了，要不要出去招呼他，叫他带大人来买狗啊？」

    「啊～那个喔，没用的啦！你没看他脖子上挂著钥匙吗？双薪家庭的钥匙儿哪可能养狗，家里大人不可能同意的啦。」

    「也对喔……」

    听到老板们的对话，我有点失望，那晚我没有窝在玻璃那头睡。我把头窝到手臂里，躲在小小的抱枕边睡了。

    没想到，就在那个周末，主人手上捧著钱来了。

    看到财神爷上们，老板娘的眼睛都亮了。

    「弟弟啊～你要哪只狗狗啊？」

    听她这麽一说，我这才有点担心起来。也许他看上的，是最近流行的可鲁，又或者是其他幼犬。

    我之所以会这麽想不是没有道理的，我那窝的黄金猎犬只剩我一只，有些兄弟是被卖掉，有些是虚弱死了。而我在这间店也已经待了不少时间，虽然吃食有限，但已经不再是小小的幼犬，硬要形容，也可说是少年犬了。

    「我要他。」

    主人毫不迟疑，用他白嫩的手指头指向我时，我有点兴奋，有点吃惊，有点……不可至信。

    把买我的钱付给老板娘後，主人从展示柜中把我抱出来，在我的脖子上鍊上店家送的廉价项圈和鍊子。拒绝店家介绍的廉价狗食後，主人牵著我，离开这个我曾经以为会死在这里的黑心宠物店。

    「大黄，我叫你大黄好吗？」

    因为我还不懂得怎麽跟人类一起走路，主人吃力的抱著我在路上走，看著我的眼睛问我。

    我觉得这个名字不错，虽然应该是从黄金猎犬的黄字取的简单名字，可是不是小黄而是大黄，还挺有气派的。於是我舔舔主人的小鼻头，代表同意。

    主人被我一舔，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笑了起来。

    主人笑起来很可爱，秀气的脸像女孩子一样，空空的眼睛里似乎有了点什麽，不再那样空荡到让我心荒。

    回到主人家後，我看到的不是点亮著灯等主人回来的家，而是黑黑的一栋房子。

    主人从脖子上拿下钥匙，打开门自己走进去开灯。

    我想到店里的老板娘讲的，钥匙儿。

    黑黑的房子，虽然很大很大，可是跟我之前待过的狭小的笼子和展示间，有种相似的感觉。

    不过没关系，今天之後我会陪著主人，主人也会陪著我，我们应该就再也不会有那种空空的眼睛了。

    一年後，我长大了，主人也长高了一点。

    以我的血统来说，能长得这麽高大算是一种奇迹了。当然，这和主人毫不心疼的给我吃名牌饲料和各种犬用营养品也脱不了关系。

    现在的我，人立起来已经比主人还高。

    只不过我还是很爱跟主人撒娇，趁主人的爸爸妈妈不在家时跑到二楼跟他一起睡觉。

    主人身上有一种很好闻的味道，比牛肉乾还香，比妈妈还好闻。

    我小的时候挤在主人的床上，最爱往主人的腋下或是跨下躜。对此主人总是红著脸生气。我不知道为什麽主人不喜欢我往这些地方挤，对我来说这是主人味道最重的位置，是我喜欢的主人的味道。

    不过懂得看主人脸色的我，慢慢的学会睡在主人身边，将大头凑在主人的枕头边，一转头就可以看到主人白白的小脸，其实也挺不错的。

    主人在这年长高不多，可是其他变化很大。

    当他脱光衣服帮我洗澡时，我看到他原本是肤色的小鸡鸡开始加深了颜色，有点红，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除此之外，小鸡鸡的上方也长出一点点黑黑的毛，是说没像我的皮毛一样密，稀疏稀疏的，缝隙中看得到主人白白的皮肤。

    然後，主人身上好闻的味道越来越重。我有发现，当主人脸红时味道会比平常重。特别在主人玩一种特殊游戏时最重。

    那个游戏很特别，一定在主人的爸爸妈妈不在时主人才会玩。一开始主人会把我关在门外，自己在房间内玩。可是因为我一直在外头呜呜的哭，後来他就放弃了，让我一起在主人房间内，他则是锁上门继续玩。

    主人会先把裤子脱光光，露出他光溜溜的白屁股。然後用手摸他粉红色的小鸡鸡和小蛋蛋。摸啊摸主人的小鸡鸡就会长大，小蛋蛋会缩小。然後主人会拿出一瓶闻起来香香的东西，涂在手指上，把手指往平常便便的屁屁洞里插。

    「啊啊～～」主人每次插屁屁时都会叫出一种很好听的声音，嫩嫩的，明明是声音却听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此时主人的身体会变得热热的，那个很香的味道很重很重，整个房间都是。

    我趴在床边睁著大眼睛看主人不断的用手指插在屁股里进进出出，我有发现那个很香的味道是从主人的屁股里跑出来的。

    香香的……我的口水都流出了。

    主人好像很舒服的样子，一点也没注意到我把口水流在他的床单上（平常的主人会骂我弄脏脏），一边用手指用力抽插，一边在床上翻来覆去。然後，在最後他一定会短短的尖叫一声，从小鸡鸡那边喷出白白的尿尿，最後全身无力般摊软在床铺上动也不动。

    就这样看了好几次主人一个人玩这个游戏，我突然觉得很生气。为什麽主人都不找我一起玩呢？太自私了。

    於是有一天，当主人拿出奶油块来玩时，我试探性的伸出舌头去舔主人沾满奶油的小鸡鸡。

    主人先是吓了好大一跳，两手抓住小鸡鸡不让我碰，我假装不知道主人的拒绝，继续顺著奶油舔到主人的屁屁洞上。

    啊啊…好香……那个味道突然变得很重，重的让我口水直流。

    我就用大舌头一直舔一直舔主人，舔到後来主人也松开手让我舔他的小鸡鸡了。

    过了一会儿，主人把手伸过来，先是摸摸我的头，又摸摸我的鼻子，然後一路往下摸……摸到我毛皮下的鸡鸡。

    那种感觉跟平常主人帮我洗澡的动作不一样，该怎麽说呢……主人把我的鸡鸡轻轻夹在虎口处，热热的小手贴在我的肚皮上下搓弄。随著主人的动作，我觉得我的鸡鸡越来越热…越来越热……

    「大黄也硬了……」主人红著脸看向我的鸡鸡那边，硬了？什麽东西硬了？

    我低头看自己的鸡鸡时，发现里面的鸡鸡全部跑了出来，从金黄色的包皮中跑出来的红色好显眼。

    好怪喔……隔壁的老沙皮狗不是跟我说，要闻到发情的母狗时我们公狗才会鸡鸡变硬吗……？

    来不及想太多时，主人已经把手指头圈在我的鸡鸡上下磨擦起来，那感觉好舒服好舒服，我不禁呜呜呜地发出撒娇的声音。

    「大黄，坐下！不要乱动喔。」主人命令我後，就将手指拿开了，呜呜～我还想要主人摸啊～

    主人背对著我，趴在床上，咦？这个姿势，主人是在学狗狗吗？

    只见主人用双手双脚趴在床上後，把屁屁洞对准我因为坐下後整只朝天硬挺的鸡鸡。

    主人对著我的鸡鸡退後了几次，可是都没办法对准，失败了好几次。

    啊，我知道了，主人要用我的鸡鸡代替手指头来插屁屁。明白这点後我就不再浪费时间，两只前脚往主人背上一搭，直接将鸡鸡对准主人的屁屁洞後往里面插去。

    「啊啊啊啊！」主人惨叫。

    是…是有点痛吗？（汗）

    可是…可是好舒服啊…我不想出去…（再汗）

    而且…我的屁股不知不觉的前後插送了起来…一二一二…啊啊好舒服啊～～～～

    主人好像在叫什麽，是在骂我吗？可是我停不下来啊，主人的屁屁洞夹著我的鸡鸡，还一缩一缩的咬著，我停不下来啊～～我顶我顶我顶顶顶～～

    顶著顶著，我发现主人的背部颜色越来越红，而且那个好闻的味道又开始散发出来了。

    好香！好香！我一边用力吸气，一边用力把鸡鸡往主人的屁屁洞里顶。然後在那个味道最强的瞬间，我发现我的鸡鸡无法往後退了。

    怎麽了？是怎麽了？可是我好想要磨鸡鸡喔！

    因为退不出来，我只好一直往前顶，顶得主人又叫了出来。

    主人的叫声高高的，像是之前在我们家树上交配的母猫的声音，我发白的大脑中这麽想。

    然後──

    我发现我尿在主人的屁屁里了！！！！！！

    啊啊啊啊啊我要被骂死了，有一次我跟主人睡在一起时不小心尿床那次主人禁止我上床一个礼拜，这次竟然尿在他的屁屁里，主人不就要一个月不让我进房间了？

    我害怕的发抖，悄悄的把鸡鸡从主人的屁屁里拉出来时──咦？怎麽我尿进去的尿尿是白色的？

    主人被我一拔出鸡鸡，整个人都软在床铺上。眼尖的我看到主人肚子上也沾满白色的尿尿，那是主人自己喷出来的。

    「臭大黄……」过了好一阵子主人才恨恨的说出这句话，看吧，我果然被骂了。

    不过主人也只骂了这句，後来只帮我擦擦身体，又趁主人爸爸妈妈不在时把床单丢去洗。

    主人没生气……？

    没生气的话，代表可以再玩这个游戏吗？

    我歪著狗脑袋仔细思考著。

    在那之後，我做了好几次的试验。

    我发现，只要主人发出那个味道时，就是肯让我插鸡鸡的时候。

    主人有时会自己就发出那个味道，有时候是我故意用身体磨擦他时，他也会发出一样的味道。

    抓到这个要诀後，我几乎是百试百灵。只要能确认家里没有其他人在，主人都会让我插鸡鸡插到流出白水，爽得让我咆呜咆呜叫。

    可惜的是好景不长，主人的妈妈又生了小主人。

    自从小主人出现，主人的妈妈在家里的时间激增，害我只有晚上被偷偷带去主人房间时才能插鸡鸡。

    因此，我插鸡鸡时就越是激动，因为得来不易啊！

    主人怕妈妈听到，总是在嘴巴里咬著或塞著布，遮住他好听的尖叫声。

    可是越是这样，我就越是想听到主人的声音，就顶得越是用力。

    这种心态……我自己也搞不懂。

    总之，过了好一阵子这种生活，害我对小主人没太好的印象。

    当然了，除了不能常偷进屋子里以外，跟小主人的第一次见面给我的打击太大才是主因。

    那天是主人的妈妈抱著小主人走到院子里，有点压低身体让我看小主人的脸：「大黄，这是宝宝喔，你要好好照顾他喔。」

    小主人闻起来，有点像我平常吃的牛奶骨头，害我不小心滴了一滴口水。

    就在此时，那个软趴趴的小主人突然伸出肉肉手，一把抓住我脖子上的长毛。

    「呜呜呜呜～」这个痛啊～～～

    「宝宝！」啊，主人的妈妈吓得好严重，脸都白了。

    虽然很想一口咬掉这根牛奶骨头，可是从大家的态度我已经知道牛奶骨头的地位比我高，於是我只能含泪看著站在一旁的主人求救。

    好不容易让小主人松开手，我转头就躲回院子一角的狗屋中。

    好痛、好痛喔～我舔舔舔，希望多舔舔痛痛就会跑掉。

    那天半夜，主人偷偷把我带进房间。

    「大黄，你今天好乖喔，竟然忍耐下来。」主人抱住我的大头一直揉，脸红红的身体也红红的，我知道主人现在很想玩游戏。

    果然主人三下两下就把衣服脱光弄湿屁屁洞让我插，这晚我插了好几次射了好几次，主人也是射了好多好多，把床单弄得一踏糊涂。

    主人主人！我最喜欢主人了！

    几年过去，主人长高了，也升上高中。而小主人也从小肉球长成大肉球，开始念幼稚园了。

    先不管小主人以前对我做的坏事（他也不记得了啦），小主人还算挺疼我的。

    他最喜欢跟主人一起带我去散步，散完步後也会帮忙主人帮我洗澡。

    洗澡时小主人也会脱光光，跟主人一样。

    我想，我应该跟他合好。老是介意他小时候抓我的毛，记恨这麽久也不像我的风格。

    於是我在那次洗澡时，帮小主人充份舔过屁屁洞後，把鸡鸡插进去顶顶顶～

    看，我舒服到，小主人也舒服到了，我真是天下第一聪明的黄金猎犬。

    是说……事後主人好生气好生气……

    为什麽主人会那麽生气，我到现在还是不太理解。

    小主人也很爱玩这个游戏啊，之後只要有机会就会缠著我玩这个游戏。我想主人只是担心我跟小主人玩过头会忘记他吧。

    为了跟主人表达我没有忘记主人，我比之前更频繁地想把鸡鸡插在主人的屁屁洞里了。

    有时插完小主人後，我又会马上硬起鸡鸡去插主人，将白色的水水很公平的撒在两人的屁屁里面。

    其实，比较起来我还是比较喜欢主人。

    一闻到他香香的味道我就只想插主人的屁屁洞，想在里面射满满的白水，想要把鸡鸡插在主人体内永远不要拔出来。

    隔壁的老沙皮说，大黄啊，你还是尽快去生窝小狗吧。

    我说，才不要呢，我要永远跟主人在一起，才不要别的母狗。

    唉，你以为你能陪他多久呢，傻孩子。

    当然是陪他一辈子啊。

    没错，我要在主人身边待上一辈子，让他不再露出那种空空的眼睛，明明张开著，却什麽也没在看的眼睛。

    几天後，老沙皮走了。我才知道，原来狗只能活上十几年。

    而人类……可以轻易活上六十七十年……

    主人，主人主人主人……

    如果，我是说如果喔。

    如果我有一天，先走了，你还是找个人类的伴侣吧。

    找一个可以跟你在一起，陪你到老，跟你一起撑著拐杖看日落的伴侣。

    我不会嫉妒的，我会乖乖待在地下，先把要去的路给探清楚，等你下来时帮你带路。

    所以，求求你，就算我不在，也不要露出那种，空空的眼睛。

    求求你。

    第十九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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